我们一定更硬,难道像苏寒那个内心猥琐的摸鱼客啊?”
这句话就说的很有味。
故意说的。
彭二彪等人怒目而视。
沧海笑道:“法帅好像对苏施主很不满?”
李无常摆摆手,淡淡道:“轮不到我不满。而是客观的点评一下而已,他苏寒若是真有种,或者真心想为中土做些事情,就不该如此畏畏缩缩的。我师聂晋此前率领天罗帮明明顶住了契丹人,他苏寒非但不帮忙,反而搞小动作,一门心思的扩充自己的实力,不是摸鱼的是什么?
天罗帮败退之后,又派了那么白道高手搞追杀,还不是想彻底掐掉天罗帮在豫州的影响力,提前铺路?还有就是想独拿地煞刀法,这不是内心猥琐是什么?
契丹人不先拿徐州摆明了是留着他做棋子,将中土的水搅的更浑,苏寒好歹也是打过不少仗的老油条了,不可能这都看不出来吧?
他不尽早跟契丹人开干,还不是打着让法帅军和汤飞虎先顶的一阵,他在最后时刻跳出来收拾残局的鬼主意?太明显了,所有我忍不住吐槽一句。”
彭二彪反唇相讥道:“你法帅军又不在徐州,自然可以说风凉话了。”
李无常冷冷道:“我若在徐州,早就掏青州和兖州了,轮到契丹人如此顺利的铺进来?最近我们和契丹人的大战你也是知道的,我们之所以北上,就是因为契丹人南下了,所以主动迎敌。若是换苏寒过来,他敢主动上?了不起在南阳集兵防御。若不是我们法帅军硬气,契丹人眼下也不会这么收敛。”
大师兄笑道:“法帅消消气,你说这些,姓彭的听不懂,毕竟习惯了搞小动作,哈哈!”
李无常耸耸肩,不再言语。
彭二彪被气的脸色转白。
沧海沉声道:“法帅,任何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契丹人之患尤为如此。苏施主在细节之处处理的或许有稍有差错,但是大局绝无问题中土nn已久,该告一段落了。法帅悲天悯人,想必能理解贫僧心中所想!”
都这么说了,李无常自然要给面子,认真道:“对于苏寒的评价,我可以持保留态度,刚才若是讲错了,将来我可以低头致歉。大师说的没错,中土确实乱太久了,我既然做到了这个位置,自然也希望早点定下来,所以大师若有什么好想法好建议,不妨直接说出来,任何事情都好商量。”
沧海和沧河同时松了一口气。
李无常能有这个态度那就最好了,就怕他硬着脖子不肯细谈,甚至乱扯到底,那才令人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