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储林毫不顾忌的大笑,施施然走到堂中央,再施针法,很快便将雷彬,谢宏,孙仲成三人救醒。
睁开朦胧的双眼,三人的眼神聚焦到杨储林身上,愣了一下,旋即道:“大人!”
三人的行为让杨储林大喜,更觉胜券在握,挥手道:“快些起来,我有话问你们!”
“是大人。”
雷彬,谢宏,孙仲成应了一声,长身而起,在起身之际环视当场,可当看到秦书凡之时,脸上流露出惊恐之色。
杨储林见状,瞥了眼秦书凡,嘴角微微上翘,而且还蠕动了几下,似乎在说你输定了,他关心道:“别怕,白虎堂,上有陛下,下有本官和文武大臣,你们有什么委屈尽管说,陛下自会为你们做主!”
雷彬,谢宏,孙仲成连忙跪地伏拜:“陛下,我们冤枉啊……”
三个大男人跪下后大声啼哭,声音悲泣,可谓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季康不由头大,很显然,阶下三人要反告秦书凡了,该怎么办啊,抬头看了眼秦书凡,却见其老神在在,硬着头皮道:“三位平身,有什么话站起来说。”
“我等不敢开口,那人太过可怕,一说出来小命不保!”雷彬三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伏地痛哭,就是不肯起来。
杨储林笑开了花,这三个家伙果然是“自己”的旧仆,有天赋,还知道表演,这样更好,能得到许多官员同情,到时秦书凡输的更惨。
果不其然,堂内百官窃窃私语,大都同情的看着三人,怎么说都是个官,却混到这个地步,着实惨不忍睹。
“这……”
季康挠挠头:“三位有何冤情尽管道来,朕……自会为你们做主!”
听了这话,雷彬三人依然伏地不起,只知哭泣。
杨储林觉得差不多了,再演下去就过了,踢了踢雷彬的脚:“堂内遍布御林军,又有陛下高座,快点起来,将秦书凡如何冤枉你们的事情说给大家听!”
“杨大人,你这样诱供不好吧?”
突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看去,正是那傅天仇。
只不过此时的傅天仇,脸色略带愁容,眉头紧蹙,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傅大人,你现在才吭声,是否太迟了。”
对于傅天仇帮忙,杨储林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毕竟傅天仇是秦书凡的保举人,秦书凡一旦出了事,傅天仇也跑不了。
傅天仇冷哼不答,大步出列道:“杨大人,雷彬,谢宏,孙仲成是你的旧仆,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现在三人还没有开口,你怎么知道他们被秦指挥使冤枉?本来以你与三人的关系应该避嫌,但既然参与进来,就更应该保持中立,可你竟然诱供,真着不把陛下和众官放在眼里。”
说到这里傅天仇对季康道:“陛下,臣以为这个赌约对秦指挥使极度不公,应该废掉,交由刑部,大理寺查查清楚,再行定夺!”
“傅爱卿所言及是,杨大人,你看……要不就算了?”季康借势下坡,现在的情势对秦书凡很不利,如若能及时制止,秦书凡的官位还有得救,至于性命安慰,季康倒不在乎。
“不行!”
杨储林一摆手,正色道:“大丈夫一诺千金,更何况,秦指挥使当着陛下和众官的面亲自应约,绝不能毁约!”
开玩笑呢,看我胜券在握,你们就反悔了,世间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今天不把秦书凡搞得颜面皆失,扔进死囚营里,我杨储林绝不罢休。
杨储林对身后的小弟们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