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摄像机一直都在工作中,为防止他们中的谁,过来将摄像机给推倒了, 有三名保全人员留在屋里。
葯效快速发作, 两人的理智都以一种可见的速度在崩溃,整个房间里,都是沉重的喘息声,保全人员互相看了一眼,有人眼底隐隐露出一点同情的色彩来, 但职责在身, 只是那么安静旁观着。
这不是一减一等于零的事, 即是一种惩罚,就会让作恶者刻骨铭心, 将来回想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只有无穷无尽的后悔和痛苦。
对待这类人群,善良和宽容都不可取。
两人意志力虽然较平常人强, 可还是抵不过体內窜起来的那团熊熊烈火。
当不久后衣服被扯落窸窣的声音传来,屋里本来沉默观看的三人静静退了出去, 摄像机镜头里的两个人遵从着身体的本能, 互相缠交在一起,被慾望所控, 无法分出心顾虑其他地方。
保全员们在屋外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屋里声音依旧不见停歇, 他们接到的任务不是等他们结束,而是拿一段足够威胁两人的视频而已,所以其中一人推门进去,一开门浓烈的异样气息扑鼻而来,屋里一片凌乱,且战况激烈,那人还是个单身狗,算是第一次直观地见到这么激烈的现场,努力克制着眼睛,中途咽了咽口水,到摄像机那里把存储卡给取了下来,随后疾走出屋。
屋外两人年龄比他较长,有个结婚了,有个目前和女友正打得火热,见同伴出来,脸红脖子粗,眼神更是有躲闪,一瞬就知道他那里是什么状况。
一人手臂伸过去,搭在拿着存储卡的人肩膀上。
笑着打趣:“要不要哥今晚出钱,给你叫两个。”
“离我远点。”那人声音有恼怒,一把甩开肩膀上的手。
三人随后都收起了脸上的笑,离开这套屋子,至于某间卧室里的两人清醒过来会如何,就不怎么和他们无关了,他们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汽车中间升起了隔板,将前座和后座彻底隔开,贺哲两臂都紧环着怀中的人,对方浑身滚烫,一度想用手去扯自己衣服,贺哲扣着林遥的手,让他再忍一忍。
林遥其实理智还在,他伸手也并不是像贺哲以为的,要去脫衣服,而是想推开贺哲,贺哲不菢着他还好,一菢着,对方的体温比他的低许多,自制力在警告他不要靠近,可身体某些时候和意识强行分割开。
他大概也清楚,就算开口让贺哲放开他,以贺哲现在的心情,怕是根本不会放手。
汽车很快开到了贺哲的家,司机下车,到后面拉开车门,贺哲和林遥下去,臂膀间的身体高热又柔軟,贺哲抬眸往房门方向看了眼,跟着忽然弯下腰,随后林遥就感觉自己两脚凌空。
他个子不算矮,一米八左右,被贺哲给就这么打横抱在了怀里,脚悬空的同时,心也跟着悬空,说起来还是第一次被个同性这么抱着,林遥无法说清自己现在什么感觉,反正就是觉得抗拒,他用力挣扎,奈何贺哲手臂跟钢铁似的,抱他眉头都没有怎么皱一下,臂力着实让林遥惊叹。
这处房屋不是宁高附近那套,林遥未曾来过的一处地方。
“是贺哲爷爷曾经居住的地方,老人走了后,这地方一直空着,不过每周还是有人会定时来打扫。”系统出声。
林遥于是疑惑贺哲带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喜欢你。”系统不相信林遥会想不到这个。
林遥眼帘垂下,盖住水光潋滟的瞳眸,他现在身体这个状况,如果贺哲想做点什么的话,他其实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