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萧决一直叫不醒是因为这个原因?
姒锦因着这个认知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将萧决从被子里挖出来,让他半靠着她挨近火堆,又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萧决,你醒醒,你不要睡了。别睡了,好吗?你这样,我会害怕。”她哆哆嗦嗦地说着话,又在火堆前煨暖了自己的手去搓他的手和面颊。
然而效果显然甚微,才搓热的地方很快又会冰冷下去,无论她试多少次仍旧是徒劳。
姒锦急的简直快要哭了。
他这样会不会死?若是他死了……她简直不能想象,这一切都是她的错,那时候她做什么要逗他呢。
而且他还救了她。
她抱着萧决木呆呆地坐了一会,满心满眼皆是后悔和愧疚。
忽而,她放开萧决,站起身来去厨房又捧了些木柴过来,在四角都染上火堆。
接着开始解自己与萧决的披风和衣服。
她的狐裘披风扑在地上甚大,再将她与萧决的衣服垫在其上,然后又铺上萧决的披风,宛如一张大垫子。
她将萧决拖上去,又给他除去了鞋袜,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将被子拉过来盖上。
两个人都穿着单薄的里衣,肌肤相贴,姒锦能明显感觉到萧决身上的冰冷。
令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将脸贴在萧决脸上微微摩挲,一面又去解自己的里衣,将他的手从衣里环在她腰间,□□的肌肤隔着兜衣贴在萧决的胸口。
抱着这么一个大冰块,她自己都冻得牙关打颤,却仍是不放手。
一双手还不断在他身上来回搓弄,希望他能尽快暖和起来。
萧决虽然昏迷着,但他其实还有些意识,他能听见姒锦与她说话和慌张的啜泣。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
他往日用内力克制着体内的寒气,又有药酒作以辅助,这才与常人无异。
而眼下他无法催动内力,也没有药酒,这股子寒气自然愈发猛烈地散发出来。
他能感觉到融融的火光打在自己脸上,姒锦从后面抱着他,不住地给他搓手搓脸。
她想和她说,那火光离他太近了,烤的他面颊都发疼,又想和她说不要怕,他这样其实也是死不了的,只不过回去之后估计要调养了。
但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似是也觉得这样做事徒劳,然后放开了他。
他原以为她放弃了,可没过一会,她居然毛着胆子敢来脱他的衣服。
接着他感觉自己被姒锦拖到一个柔软的垫子上,期间她还因为后力不继,将他摔着了地上。
他后背本就有伤,疼得他在昏迷中都忍不住龇牙咧嘴。
萧决觉得自己都有些被她气笑了。
两个人大被同眠不是没有过的,他也知道她这是要给她取暖。
但是当她引着他的手贴在她腰后的肌肤上的时候,那一处的温软绵滑还是令萧决惊到了。
他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胆。
然后姒锦整个馥软的身子便贴了上来,萧决甚至能感觉到她胸口绵软上的那点凸起,随着她为他搓身子的动作不轻不重地刮擦在他胸膛上,还有他臂膀下玲珑的腰线……说不出的靡靡。
软玉温香在怀,大抵便是如此罢。
他不由得舒服的喟叹一声,感觉整个人都被撩拨起来,尽是无一处不开始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