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决呼吸急促,显出极为隐忍的神色,他双手且还扶着姒锦的腰,额上青筋暴起。
“阿扶,阿扶,你且忍一忍。”
姒锦浑身战栗,完全不能回答他,萧决却突然俯身过来咬住她胸口的茱萸,猛地吮吸了一口。
在她忍不住呜咽一身后。他却猛地握住她的腰撞了进来。
这一下可把姒锦疼得连叫都忘了,伏在萧决身上,好一会才寻回自己的声。
她带着愤怒和哭腔道:“你说让我自己来的。你这个骗子。”
萧决仰头吻了吻她面颊上滚下来的泪珠,道:“别哭了,那现在你自己动。”
姒锦双腿都打颤了,疼痛过去之后,深深感觉到那东西满满当当地将她塞着,哪还能动得了分毫?
她这下欲哭都无泪了,红着脸磕磕巴巴道:“我没有力气。”
萧决低笑一声,有俯身去吻她的唇,和姒锦辗转吮吸,耳鬓厮磨了好一会,这才再也忍不住扶着姒锦的腰,狠狠要她。
姒锦对这事的印象并不好,第一次给她的感觉除了痛之外再无其他。可今日萧决却让她体会到了另一番滋味,就好像脚步踩在云端之上,虚虚浮浮,唯一能倚仗的,拥住的除了萧决,再无旁人。
萧决显然只会比她更加情动,这番色授魂与的滋味,真真教他快要溺毙在其中。他大声喘息这,让姒锦扶着池壁,握住她的腰来回折腾。
……
姒锦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萧决的身下了,到最后,她整个身子几欲瘫软下去,幸而萧决从身后托着她,握住她的双肩猛烈颤动几下终于结束了这场酣战。
他伏在姒锦身上,低头亲了亲她白玉一般的美背,方将她转过来抱进怀里。
姒锦此刻满面绯红,微微合着双眸,睫毛湿漉漉的,身子仍在微微抽搐,娇弱无力地倚在萧决胸口。
萧决伸手拂过她的面颊,只觉得从未有过的饕足,待姒锦缓过这一阵,他将她抱离浴池,从榻上寻了巾帕给她稍稍拭干了身子,用狐裘将她直接裹上,自己则在一旁随意套了几件衣服,另外面候着的侍从抬了辇驾过来,两个人从新回到了住处。
他这样抱着她出去,谁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一路上,姒锦只窝在萧决怀里,根本不敢抬起头。
萧决将她放到床上,又偏来惹她,身下黏腻湿漉,他冰凉的手指一碰,她猛地颤动了一下。
姒锦红着脸骂他:“你这人有完没完,外面还有人。”
萧决微微一笑,道:“夫人方才又说受不得了,又是哭泣告饶,外面站着的也都是人。再说,这事夫人难道以为一夜只得弄一次?”
他此刻食髓知味,适才在车上抱着她的时候,便又忍不住起了兴致了。
不待姒锦回答,他便欺身又压了上去。
入了夜,比起豫州,长安城的夜晚显然要寒冷许多。
眼下都要快开春了,天上却零零星星开始飘起了雪花。
王览坐于宣室殿书案之后,处理政务。
他如今占领了司州,入主长安,宫中庶务、军务、京中官员安置都需要安排,这几日忙得昏天黑地,每至夜半才在温室殿睡下。
“王爷,王后在外求见。”
门外传来一声宫人尖细的奏报声。
王览手中的笔微微一顿,方又提笔写下几行字,这才道:“让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