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鑫“哎哟”叫了一声,哈哈笑:“宝贝儿你口是心非啊, 你这样叫我能正经吗?我现在是伤残人士,动不了, 要不你自己动?”
陈昕默默望天花板,这家伙嘴这么贫,难道伤口不疼吗?还能不能好好做个伤员了?
陈昕将程鑫伺候躺下,自己去洗澡。|回来之后, 只见程鑫躺在床上, 抬手拍拍自己身边, 捏着嗓子说:“大爷, 来啊, 妾身已经帮您暖好床了。”
陈昕忍俊不禁:“那你就等着吧。”他睡不了这么早,就拿了书到床上, 靠在床头学习。
程鑫没书看,手机也不想玩,便去骚扰陈昕, 一会儿将手伸进他的腰后,被陈昕抓住扔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试图从裤头伸进去,陈昕抓住他的手,用力压回他自己身上:“能、不能别吵?”
程鑫眨巴着无辜的眼:“人家无聊嘛。今天是星期六,你都不休息一下,让人家独守空房。”星期六晚上是他们约定的休息时间。
陈昕又忍不住乐了,伸手捏着程鑫的鼻子:“别闹,太肉麻了。”
程鑫将手环住陈昕的腰,拖着自己的伤腿挪了挪,将头贴在了陈昕的肚子上:“就是想让你多陪陪我。”
陈昕一愣,将被子上的书拿开放在床头柜上,躺了下来,将头枕在程鑫肩上:“那我们说说话。”他们这星期也就周三那天晚上见了一面,是有一阵子没好好说说话了。
程鑫终于满意了:“嗯。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
陈昕回想了一下,然后开始说自己最近遇到的事。两人互相倾诉着衷肠,在依偎中彼此睡去。
第二天一早,陈昕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些菜和水果回来,给程鑫弄了早餐,又将大骨汤炖上,这才回清华去帮程鑫拿东西。刚上车,他就接到了程鑫的电话:“对了,帮我将吉他带过来吧。”
陈昕不解:“什么吉他?”
程鑫说:“我前不久买的,正在学着弹琴呢,你帮我拿来,我无聊的时候可以弹一弹。”正好没上课,可以趁此机会练练琴。
陈昕心里想的则是,他买吉他学琴居然没告诉自己,按照他事无巨细都要汇报的习惯来看,这不合常理啊,他想干什么?
陈昕去了程鑫的宿舍,按照清单拿了书本和电脑,也将那把吉他背了出来,出门的时候还被楼长叫住盘问了一番,因为楼长觉得陈昕面生,不是他们这层楼的学生。陈昕不知道楼长居然能认得楼里所有的人,便说是帮程鑫拿东西。楼长倒是认得程鑫,还打电话跟程鑫确认了一番才放人。弄得陈昕很是尴尬,不过也说明了楼长的尽职尽责。
陈昕背着程鑫的电脑和吉他回到家,又开始收拾卫生,清洗两人的衣服。以往程鑫会在他们回家之前叫保洁阿姨打扫好卫生,他们在家里的时候从来没叫阿姨来过,这次他们来得突然,屋子也没打扫,虽然关紧了门窗,在北京这地方灰尘还是挺重的,不好好收拾一下简直无法忍受。程鑫叫陈昕别管,他叫阿姨来收拾,陈昕不同意,要自己收拾。
陈昕打扫卫生的时候,程鑫就坐在卧室的床上弹吉他,叮叮咚咚的,不怎么成调,简直就是噪音一般的存在,所幸也不刺耳,还能忍受。
两人各忙各的,陈昕拖完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这才像话嘛,接下来该做午饭了。这时房门突然“哒”的一响了,门被推开了,系着围裙的陈昕正在收拾垃圾,察觉门开了,慌忙扭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