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们,哪里还敢手脚不干净惹麻烦上身?
便想着是不是丢哪儿了。
只孟氏不依不饶,非要逼问几个丫头,丫头们为洗脱嫌疑,说道小金锁是放在兰哥儿床头,这几日一直戴着,睡觉前再摘下来,但今早兰哥儿不知怎么了不愿戴,她们便未勉强,只将金锁放在床边上。
最后嫌疑便落到了荣哥儿头上,因今天除了他跟孟氏,没有其他人再进过兰哥儿的房间。
宋思齐不觉得荣哥儿会做这种事,其他人也不信。
事情处理起来也麻烦,若是什么都不做让事情就这么过去,这心里面到底还是扎了根刺,只要不弄清楚金锁丢在了哪儿,荣哥儿永远都摆脱不了偷东西的嫌疑。
但要是想让荣哥儿摆脱嫌疑,就得去他房里搜一搜,这么做势必会让荣哥儿伤心,他性子倔又敏感,经此一遭,说不定会与国公府生出隔阂,这不是老夫人他们想要的结果。
荣哥儿明白众人的顾虑,主动道:“我没有偷拿兰哥儿的金锁,但我知道即便这样说了还是有人不相信。”他看向老夫人,“叔祖母,您让人去我屋子里搜吧,没事的。”
倒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老夫人暗想,却是没应荣哥儿的话,而是道:“你是个好孩子,叔祖母信你。”
又看向孟氏:“此事到此为止,不就是个金锁,丢了就丢了,我再送兰哥儿一个便是。”
这可不是孟氏想要的,她忙开口:“金锁事小,偷东西事大,若真是荣哥儿……”
还未说完,就被老夫人打断:“你闭嘴!真当我看不出你那小心思,真相到底如何,问一问兰哥儿就能知晓,先前兰哥儿与荣哥儿不怎么亲近,今早他却一直缠着荣哥儿,再有,一个五岁大的孩子睡着了真有那么大力气抓住人的衣服不松手?”
“你作为兰哥儿亲娘,他去睡觉你一反常态没跟着,这些,你真当我看不出来!我看在兰哥儿的面上不与你计较,你却一心想生出事来。”
老夫人没再顾着情面将这些一一戳穿,孟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一时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