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红杏姐姐。”
“她可曾说出去做什么?”
“二姑娘说是随便走走。”
她颔首:“你去把二姑娘找回来,就说再过一会儿便要走了。”
“是。”
只丫头出去了一阵子也迟迟不回,宋思齐只能亲自带上冬露去找人,在院里寻了会儿,遇上那走得气喘吁吁的丫头,她问:“还没找到?”
“没,这一片儿奴婢都找过了,都没看到二姑娘。”丫头指着东边那一片道。
宋思齐拧眉,好好的人去哪儿了,难道会出了院子不成,她唯恐思宁出什么事,吩咐:“我去西边看看,你去请寺内的师父到院外找一找,莫要声张。”
“奴婢知道了。”丫头转身跑了。
宋思齐抬脚去了西边儿,走到尽头时依旧没寻到,冬露提醒一句:“二姑娘会不会去了茅房?”
“也是有可能,咱们再去那儿寻一寻。”
茅房建在一处幽静茂密的灌木丛前,快要到时,冬露眼尖地瞧见了一个人影,指着道:“那是红杏!”
她两步走上前,一拍红杏的肩:“你在这儿做什么呢,二姑娘呢?”
红杏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冬露堂姐,摸了摸胸口道:“姑娘让我站在这儿的,姑娘正在前面跟一个妇人说话,不准我过去。”
说完便伸手指了指宋思宁在的方向,宋思齐看过去,果见思宁身边站了个身穿灰衣的妇人,头发简单绾起,臂上挎了个篮子,看着倒像是哪家的仆人。
只她却是从未见过这人,且看妇人拉着思宁的手,明显是认识的。
“刚刚是什么情况,思宁为何会去跟这妇人说话?”宋思齐问。
红杏回话:“姑娘在外面转了转,本是要回房,不知为何见到这妇人,就往这边来了,之后就去了那儿说话。”
“两人说了多久了?”
“一刻钟的时辰了。”
宋思齐直觉其中有猫腻,面色微凝,直接走到宋思宁跟前:“原来在这儿,找了你许久。”
继而又盯着思宁被妇人拉住的手,笑问:“这位是,怎么觉得没见过?”
宋思宁还未说话,倒是妇人立刻放了她的手,讪讪一笑:“以前宋姑娘帮了民妇一回,今天在寺里遇到,我便想着好好谢一谢宋姑娘。”
“是吗?”宋思齐哪里会信这话,感谢需要说这么久的话,还如此亲热地拉着手。
再有,她见这女人,虽自称民妇,也是一身农妇打扮,却掩不住其身上矜贵的气质,一双手白皙葱嫩,眉眼美艳,腰身纤细挺直,哪会是寻常的妇人。
“民妇已经与宋姑娘说完话,这就走了。”妇人低头离开。
宋思齐看一眼妹妹,道:“那咱们也回去吧,祖母若是找不到我们,怕是会着急。”
“嗯。”
等回了房,宋思齐让红杏去外院与师父们说一声,人已经找到,而后又挥退了冬露,房里只剩她与思宁。
她整了整想说的,缓缓道出口:“刚刚那人说的话我是不信,只也知道就算问你你也不会说,我便不问。”
“但还是要提醒你,你如此私下里见不认识的人已经不是第一回,上回祖母寿辰,我便看到你在竹林子见一个唱戏模样的男人,你们说的话我也听到一些,只我不曾声张而已。”
“那什么藏宝图,祖父既然说过不在府中便是不在,不管是谁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