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节茱萸、腊八节的红豆花生……”
“花生、花生都发芽了霉了……”她指着箱子说。
“金珑瑜!”薛修道还是第一次喊她名字,“你注意重点好不好?!”
“花生发芽了、霉了,那能怪我吗?”薛修道说,“谁让你不寄点正常的好保存的东西来?”
“你真的是独孤一少啊?”金珑瑜又怯怯抬头看他一眼。
“砰砰砰。”薛修道把那箱子拍得直响,“你说呢?”
“喔……”金珑瑜又皱眉想了会,“那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啊?”
“……”
“为什么时好时坏的?”
“因为……我不熟练啊!”薛修道抱住头,“我第一次追女孩,很不熟练啊!”
“哦……这样啊。”金珑瑜想,这样一说也有道理的样子。
“那之前那个人,秦景是谁啊?”她又问。
薛修道就把秦景的事也给她讲了。
“一直红不起来,有点可怜呢。”
金珑瑜觉得,由这件事就能够看出,秦景不红是有他不红的道理的。这个人太实诚了,太有正义感了,明明演得好好的,谁都没发现破绽,可他出于对真相的负责,还是和自己摊牌了。
“你不会扣他工钱吧。”
“你讨厌我的话,就扣。”薛修道说,“你不讨厌我,就不扣。”
“所以,你讨厌我吗?”
“啊……”金珑瑜纠结万分,凝思了好一阵,才说,“算了,没那么讨厌你了。”
“那就不扣了。”薛修道拉起她的手,“给他加薪!”
金珑瑜缩回手,“要不咱们帮他红起来吧,实现他多年来的愿望。”
“看起来很难的样子。”薛修道摸摸下巴,“都三十岁了,没有特点,又没有才艺。”
“不会的,总会有点优点的,总会有适合他的位置。”金珑瑜指指箱子说,“就像每一颗霉花生,都能找到适合它的百宝箱。”
“……”这是一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