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禹眼中,没有比龙门更适合帮夏向阳戒赌的地方了,不过考虑到她的戒赌方法有点凶残,还可能影响到其他围观的赌徒砸钱的欲.望,也不知道龙门愿不愿意给她开一个方便。
夏禹是个行动派,与其在家里坐着干想,不如直接行动。拿到龙门相关资料的当天,夏禹用百万买下龙门的入场券,并和对方“友好”沟通一番后,龙门的少当家直接做主,同意给夏禹一个教育儿子的机会。不过,按照龙门的规矩,这个机会也是一场赌博。稍有不慎,夏禹将万劫不复。
隔天,夏禹主动去找夏向阳,不是打电话,而是直接杀上门。
夏向阳在一支乐队当鼓手,靠酒吧驻唱为生,他和乐队的其他几个人挤在一间只有三十平米的地下室生活。乐队昨晚三点才结束工作,然后又去嗨到六点才回家,早上九点有人敲门,简直就是谋财害命。
地下室的隔音非常差,夏禹能清晰地听到一个骂骂咧咧的男声和脚步声越走越近。当地下室的门打开,夏禹看到了一个染着夸张的粉色头发,两只耳朵加起来超过二十枚耳钉的男孩,他手臂上还纹着夸张的纹身。男孩愣愣地看了夏禹好一会,似乎是在仔细比较某人和夏禹的五官,才冲屋里喊道:“阳哥,你姐来了!”
“我他妈的哪来的姐姐……”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我要睡觉,谁都不见,你让她滚。”
粉毛男孩拦在门口,冲夏禹耸耸肩,示意此门无法通过。
夏禹冲粉毛男孩笑了笑,粉毛男孩一下被夏禹的笑容给晃花眼,迷瞪瞪地露出破绽。夏禹轻松格开粉毛男孩的肩膀,走进地下室。地下室到处摆满酒瓶,烟灰缸里的烟头满得放不下了,冲鼻的酒气和烟味霸道地占据了地下室的每个角落,熏得夏禹头晕。
粉毛男孩从夏禹的笑容回神,叫叫嚷嚷地跟在夏禹后头。
“喂喂喂,这位美女,怎么能随便擅闯民宅呢。”
夏禹的视线落在一张靠墙的沙发床上,一个高大的身影侧躺其上,他弓着背,双腿蜷缩,才勉强睡稳沙发床。夏禹走到沙发床旁边,对神色茫然抬头看她的夏向阳打招呼,“嗨,儿子,好久不见。”
听到夏禹的话,粉毛男孩的叫声竟奇妙的打了个花腔,咕咚一声咽回肚子里。嗓音这么优秀的孩子,大概是乐队的主唱吧。
夏向阳猛地坐起身来,拉被子挡住腰部以下,他的脸藏在阴影里,神色莫测。
他的语气充满不耐,“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修复破裂的母子关系。”夏禹认真地说道,“以前我答应过你要把房子卖掉的,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兑现我的承诺。现在我已经把房子卖掉了。”
夏向阳深知夏禹对房子的执着,他并不相信,只是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重音。
夏禹不以为意,“既然要修复关系,我也想多了解一下你的兴趣,所以我今天早上已经用卖房的一百万预约了龙门的入场券。我们一起去玩吧。”
乐队的人臭味相投,个个都喜欢赌博,他们听到龙门二字,睡意顿时全部消失了。拥有龙门的入场券的人,可以邀请两位客人一起到龙门玩,除去夏向阳以外,还有一个名额。为了这个名额,粉毛主唱、吉他手和贝斯手差点没打起来。黑着脸的夏向阳被他们扔在一边,他的意见没人在意。
最后在大战中获得胜利的事粉毛主唱,晚上七点,按照龙门礼仪身着礼服的夏禹,带着笔挺西装的夏向阳和叫做阿贝的粉毛主唱一起来到龙门。
本来夏向阳是不想来的,他根本不相信夏禹能砸钱在龙门,但是夏禹祭出大招,“你就不担心妈妈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