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徐寒山与那一双迷人的眼眸对视时,却是脸色一变。
徐寒山的神态显得有些不自然,这姑娘刚才说的话,莫不是在诅咒自己?
如若不是因为眼前的女子生得实在可人,而徐寒山又是记起自己乃是一位读书之人,饱读诗书行事定当温文尔雅,不然这位江南有名的才子早就已经大发雷霆。
徐寒山声音沉闷道:“姑娘这话说得未免严重了点,我兄才方才不过莽撞一些,若是因此使得这些糕点掉在了地上,我代兄才赔你银两便是。”
“脏。”
红姑娘声音淡淡,神态平静如水。
徐寒山白净的脸庞立马潮红如血,心里更是气急。
他家乃是江南有的染坊,虽然出售的绸缎布匹有些高价,但何曾有过亏心的买卖,自己银两哪里脏了!
“即便是我兄才不对,但姑娘如此谩骂诋毁于我,这又是何道理?”
徐寒山心里暗道,这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出此等令人气愤的话语,莫不是拿人当作笑话?
红姑娘神色冷漠,将手里的油纸包紧,便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
徐寒山怒意大盛,岂容眼前的姑娘这般简单的离开。
徐寒山走到红姑娘面前挡住她的去路,大声说道:“我徐寒山自幼通读圣贤文书,学得的是礼仪廉耻之说,身世清白何曾受过如此谩骂诋毁。姑娘方才所说若是叫旁人听去,我岂不是落了个罄竹难书之名!”
徐寒山声色俱厉,哪还有什么文人风骨,那模样就差双手叉腰如泼妇一般骂街了。
自然,他的声音这般巨大,立马就吸引街道上边的游客的注意。
游客今天晚上都是来看热闹的,如果有比赏花更加热闹,自然是非常愿意观看。
当游客们的目光看向那位红衣女子时,目光就再也移不开眼了,红姑娘见众人围拢绣眉紧皱,低头将红色的面纱带上。
徐寒山见游客增多,愤怒才开始收敛了一些,说道:“我方才若是有何错之,自当是受得姑娘谩骂诋毁。但徐某自问整个过程未曾有过失礼的行为,对姑娘是以礼相待。”
“而姑娘却是如此恶言相向未免过分,今日若不给个说法,休怪徐某无礼了。。”
“说你个香蕉头啊!”
墨云飞往徐寒山的股腚狠狠的踢了一下,走到红姑娘的面前嘿嘿笑道:“红姑娘,你没事吧?”
红姑娘见走到自己面前的竟然是墨云飞,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当即,红姑娘平静的眼神泛出一点笑意,只是那红色面纱的脸庞依旧是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
装笑对与此时的她来说早已经是驾轻就熟的本领。
这比抢食物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