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属下在门口,有事吱声……
“滚。”里面更凶狠的一个字,吓得林川赶紧回厨房了。
兄弟们吃饱喝足都回去了,他得把厨房收拾干净了才行,不然明早夫人起的早进来看见,一生气,以后再也不会让兄弟们进厨房了。
林川哼着小曲,洗着碗筷瓢盆,打扫着卫生,临走的时候往四周看了看,走到橱柜边上,伸手把上面的一个罐子拿下来,打开封口,摸了一把芝麻糖球。
刚想放回去,又想了想,索性拎起袍子下摆掖在腰间,把罐子里的芝麻糖球都倒了进去。
夫人还会做的,夫人没看见,肯定以为是大家吃掉的,嗯,就这样,回去藏起来,慢慢的吃。
林川觉得自己好聪明,之前告诉兄弟们在哪找吃的时,留了一手,没告诉他们这个罐子里也有。不然他就吃亏死了,因为他们在吃,而他和图子在忙着给大家热菜。
虽然手艺没办法跟夫人比,但跟在夫人身边这么久了,也打过很多次下手了,看看也会些的。
尤其,厨房里,有很多加工下就能吃的食材,都是夫人做好的,蒸一下啊,炖一下的也不难。
就这样,兄弟们吃得都是不亦乐乎的,甚至忘记才在城外经历过生死之战,忘记了身上的伤痛。
兜着鬼心眼留下的小食,离开厨房的后,还没忘记往东西暖阁都看了下,主子那边还亮着,夫人的西暖阁已经黑乎乎的。
咂咂,这么说起来的话,主子也不是无所不能的,看看到现在连夫人都没搞定这件事,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也就敢跟手下凶,跟夫人,您敢么,哼哼!
冬夜要比夏天的夜晚显得寂静,没有蛙叫,没有知了的鸣叫。
东暖阁内,被手下鄙视无用,搞不定女主子的薛文宇,站在床边当着牧莹宝的面,咕咚咕咚几口就把一碗药汤喝个精光。
这个伤药的汤不单单是难闻,还很是难喝,可是他的脸上却丝毫不见嫌弃,就好像刚刚喝下肚的,是玉酿琼浆,即便再来一碗,他也能饮下。
他放下药碗,舔了下嘴唇,放下床幔,边笑着看向床上的人,缓缓脱下披着的棉袍,他的手慢慢的伸向亵裤腰带。
“小牧,别怕,为夫什么都不做,抱抱就好。”薛文宇还安抚着呢。
牧莹宝一下子想起了在现代看的那些笑话,那些段子。
什么都不做的下句潜台词有很多,比如,不进去就在外面蹭啊啊啊蹭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