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会……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左琰的皮肤本来就黑,这会儿他的脸看着就像要滴出墨汁来一样。要是他把白玉江这样那样了他也认了,偏偏是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什么第一次就这么被他给夺走了,他得负责。负个毛的责啊明明被吃的是他!
“我说了我想追求你,或者你对我负责也行。”白玉江的手缓缓地摆动着,将空气中的水份聚集成一道小小的水流围着左琰缓慢地旋转着,“左琰,我这个人有精神洁癖,我保持了这么多年的处男身就是为了找一个可以和我精神接轨的恋人,我完全忠诚于他,他也完全忠诚于我,而你却把这打破了,难道你不需要负责?”
“你……”左琰觉得白玉江的脑回路有问题,简直就是蛇精病,“你们西月区没人了?再说那只不过是、只不过是一场意外。我都没要你负责呢你要我负什么责?!”
“谁能证明那是一场意外?我的通讯器明明记录了,是你从化掉我手里的冰块开始握住我的手吻我,挑-逗我的。要我再在把当时的记录回放一下么?”白玉江作势抬手。
“啪!”左琰一把拍开白玉江的手腕,“别闹了行吗?我当时真的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失控!”他也没中毒,但当时就是特别的欲-火-难消!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行,而他左右那会儿就只有白玉江!他不知道当时如果换了别人在场他还会不会做什么,因为没有如果!
凭心而论,他是不讨厌白玉江的,他们两个人分带不同军区的不同舰队,各有各的能力,偶尔也会合作演习,或者像前不久一样出去对抗训练。有时候遇到问题也会一起解决,一起讨论,他们甚至有不短的时间都住在同一间可移动的多功能房里,对对方已经十分熟悉,可以说是关系十分不错的朋友。但是白玉江突然说要追他,这很奇怪!
白玉江知道,左琰活到二十几岁也没谈过恋爱,这人本质上还是比较木讷的,也不爱说笑。但他就是觉得左琰这样特别好玩儿,尤其是笨拙地想要与他一起品尝美妙的欢-爱滋味时那一丢丢慌乱模样,绝对是战场和训练场上都看不到的风景。
作为家里的长子,这些年他被催婚催得急,但是他从来没有动摇过,就想找个看得顺眼的。可也许是姻缘没到吧,一直也没遇上,直到这一次出去训练,他发现他突然有了目标。
左琰现在是打打不过白玉江,又不能真的动武力把他赶出去,原本鲜少有表情的脸上天天跟演电影似的,只要白玉江一出现,要什么表情都能有。
最可气的是,他家里人现在都知道白玉江的心思,并且还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特别是他二哥和迪林,这都什么家人啊!
左琰揪了一把头发,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你爱追就追吧,随你。”
反正拦也拦不住!
让他负责什么的,鬼才要负责!
左琰转身就要出去,离门口两米远又突然停下来——他被白玉江弄出来的水流拦住了。
“你又要耍什么花样?”左琰发现自己的好脾气都快给磨没了。
“我二叔那边的军用品研发中心新研发出来的,质地更柔软,但耐磨度却比原来的更高。”白玉江走过来取走左琰拿在手里的手套,放上一只新的,“试试。”
“……”左琰皱着眉头看了两眼,试戴之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