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透明的宽蕾丝带缠绕在他赤|裸白皙的身体上,从脚踝一路往上,穿过下身的敏感部位,半遮半掩地裹住胸前两点红樱,最后从肩膀缠绕至手腕,将双手绑缚在腰后,打上了一个漂亮的大蝴蝶结。
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得许长洲眼睛发红,呼吸粗重。
这时候,他的父亲发来了一条短信:【尽情享受你的礼物。】
温艾听见手机铃声,吃力地将头抬起来一点,对着声源的方向:“……许长洲,是你吗?”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温艾不安地扭了扭身体,声音发虚:“我、我知道是你,这床单上一股子你身上的味道……你说话。”
许长洲抬脚缓慢走近床边,嗓音低哑:“我身上是什么味道?”
温艾挣了挣手腕上的缚带:“你先给我解开再说。”
许长洲站在床边没动,居高临下地欣赏温艾无暇的身体,将他惶然无措的表情尽收眼底。
温艾突然感觉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屁股,凉飕飕的。
他很没底气地嚷嚷道:“听见没有?你别装聋哑人,给我解开!”
“语气这么嚣张,”许长洲的手悬在半空,顺着温艾的身体曲线虚虚抚过,还拨弄了一下他手腕上的蝴蝶结,“吃准了我会帮你?”
蝴蝶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温艾不舒服地扭了扭,白嫩的臀肉就这么在许长洲眼皮子底下晃啊晃。许长洲眸光一暗,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别乱动。”
温艾被打得身板儿直颤,忍着心里的憋屈,软下语气拜托许长洲:“我不动了,你帮我松绑吧。”
许长洲在床边坐下,将温艾抱到自己大腿上,拉开蝴蝶结的尾巴,慢条斯理地帮他解开缠绕在身上的蕾丝布条。
温艾药劲还没过,又被绑着摆了这么久的pose,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你帮我把眼罩给取一下。”
许长洲帮他摘了眼罩:“今天的事是我父亲出的手,我事先并不知情。”
“哦。”温艾又指了指旁边的空调被,“你帮我拿一下被子。”
许长洲没有去拿,气闲神定地拆着蕾丝带:“他调查过你很多次。”
温艾原先算得上是半裸,现在正一点点向全|裸靠近,他忍不住催促道:“我要被子!”
许长洲像没听见似的,一手环着他的肩,一手将穿过他敏感部位的蕾丝带抽出来:“他知道我们的事,也知道我对你的态度。”
温艾被刺激得挺了一下腰,颤颤巍巍地并拢腿:“不拆了,你快给我被子。”
许长洲笑着捏了捏他的大腿肉:“把腿张开。”
温艾双手抱胸腿夹紧,一个劲儿地摇头:“不要不要。”
许长洲将嘴唇贴上他的耳朵,语气宠溺:“真不乖。”
“你、你不对劲啊……”温艾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挣扎着想从许长洲腿上爬下去,结果许长洲膝盖一顶,他的两条腿立即就分了家,绵软无力地搭在许长洲的大腿上,像个被把尿的小孩子。
温艾急了:“你放我下去,我要下去!”
许长洲嘴角挂着笑,手一扬,将缠绕在温艾脚踝上的最后一部分蕾丝带扯落在地。温艾赤条条地靠在他怀里,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内裤,还是若隐若现的蕾丝款。
许长洲低下头,手指轻轻拂过白色的花边:“你穿这个真好看。”
温艾瑟瑟发抖,又气又急又害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