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艾略为忐忑地把这事跟许长洲说了,结果许长洲告诉他,黑道上面的生意他早就开始着手洗白了,他的父亲也是点了头应了声的。
温艾一听,高兴得在许长洲脸上亲了好几个口水印:“你怎么想到这么做的?那么多钱你舍得?”
许长洲低头看着他:“因为想和你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温艾感动得“嗷呜”了一声,四脚朝天摔进了床垫里。
美国的最高法通过同性恋婚姻法案的那一天,无数同志走出门游|行欢庆,街上到处都飘着彩虹旗帜。
许长洲绕过情绪高昂的人群下班回家时,温艾正披着彩虹旗在卧室里各种蹦跶,他见许长洲推开门进来,立马站到床上去,把身上的彩旗一掀,朝他展露出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许长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走过来用被子把他裹住:“胡闹,空调开那么低,你还不穿衣服。”
温艾耷拉下小脸,嘟囔道:“一点情趣都不懂。”
许长洲好笑地掐了掐他的脸蛋:“是是是,你最懂,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呢?”
许长洲那么一揭穿,温艾这下连耳朵都红了,他恼羞成怒地用小拳头在许长洲的胸口上锤了一下:“要你管!走开走开!没洗澡脏死了!”
许长洲是合法的美国公民,他找了个时间,带上温艾去登了记,回来的路上,温艾捧着结婚证书翻来覆去的看,嘴角翘得老高。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温艾乖乖地枕着许长洲的胳膊,小模样娇羞得不行:“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许长洲的心被他挠得痒痒的,凑过去开始亲他:“宝宝……”
温艾推开他坐了起来,向他伸出一只手:“那你都不给我准备礼物?”
许长洲这才明白温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无奈地坐起来靠上床头:“想要什么?”
温艾嘴角往上一翘:“你那个彩壳本子呢?我说过一定会看到内容的!上次就差那么一点儿!”
许长洲似乎在顾忌着什么:“真的要看?”
“要要要!”温艾迫不及待地把他推下床,“快去拿。”
过了两分钟,许长洲拿着画本回来了。
温艾喜滋滋地接过来,心想这上面画的肯定是自己,没得跑!
结果等他一打开,三观“咔”地一下碎掉了。这上面不光是画了他,还画了许长洲他自己,最关键的是……
温艾指着栩栩如生的图画,不可置信道:“你居然这么、这么——污!”
许长洲耳根有点泛红,他干咳两声:“你自己要看的。”
温艾用指甲捻着画页翻篇,越看脸越红:“你从高一的时候就开始画这些了……你肯定每天都在肖想我!”
许长洲从后面抱住他,轻轻舔|弄他的颈脖:“是啊,我们可以每晚试一页,今天就这个吧。”
话音刚落,许长洲就把温艾给压倒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温艾感觉腰下面已经没有知觉了,许长洲很少把他做那么狠,看来被那个画本给刺激到了。
温艾挣扎着下床洗漱,出来时许长洲已经把早餐做好了,温艾接过狗崽咖啡嘬了两口,突然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起身去把自己的行李箱拖了出来。
许长洲走过来在行李箱前面蹲下:“又要干什么?吃了早餐再弄吧?”
“你等着就行。”温艾打开密码锁,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串咖啡杯,全是高中时许长洲画给他的那些,“出国的时候我带了一些出来,还有好多在我家里收着呢,差不多有一千来个,我一个不落全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