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则,但受限于陈沐的身份,没有多少监督机制。
不是没有,而是陈沐不写。
不多时,张居正抬起头,对陈沐道:“仆看完了,陈帅以为两个法,哪个好些?”
“考成法!”
陈沐斩钉截铁,道:“考成法督察六部、相互约束比在下想的全面得多。”
“不要妄自菲薄,陈帅的绩效法也很好,这是在练兵中总结出的吧,也有借鉴之处。今后考成法若得以施行,就叫考成绩效法,陈帅,恐怕仆要取你绩效法借鉴许多。”
陈沐无所谓地笑,这就是他的目的,忙道:“只要朝廷能用的上,在下就没白写。”
“这个呢?”有了第一份手本铺垫,张居正对第二份手本更感兴趣,“这个又是何法?”
“那是在下的私信,里面写了对讲武堂、军器局、万全防线的述职成果,以及想将一年十六万煤银结余归入朝廷户部的想法,权当煤税,因为万全都司的存银已足够都司撑到自给自足,末将握着这笔钱就没什么用了。”
张居正抬头看看陈沐,打开手本一边看一边摇头道:“廉洁的将帅,仆见过许多,但像陈帅这样给朝廷赚钱的……是仆孤陋寡闻,你不造船出海了?”
陈沐楞了一下,一时反应不及笑了一下,这才接着答道:“回阁老,如今朝廷造船,末将就不必费心了。”
看来高拱已经就自己的事同张居正通过气了,而且听张居正话中语调,似乎并不反感他所说的南征。
张居正粗略地看了看,合上手本,道:“陈帅辛苦历任部堂,辛苦了,你这将军思虑的事,比李阁老还多!”
李阁老说的是李春芳,这话陈沐听懂一半,他做的事确实比李春芳多些,毕竟李春芳的长处在写青词。
“历任部堂?”
张居正笑了,道:“立一省军器局,这是工部尚书的事;开讲武堂,是兵部尚书职责所在。”
“两个手本,一本说的是吏部尚书的事,这本则把军余、匠人称作手工业者,倡议兴建工厂,并提议朝廷对商贾多抽一成商税并要鼓励经商,似乎并不提倡以农为本,这比户部尚书考虑还要周全。”
“前些时候,还向巡抚吴兑大谈羁縻外洋属国,要率船队南征收回朝贡国,这勉强算是礼部尚书吧。”
“陈镇朔,你是不是还想开个大热审,把六部的事多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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