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更重要。只要他开口,很多事情就能顺藤摸瓜查清楚。抓人,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成群结队。”
停顿了一下,廖秋道:“对了,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
谢浩然抬起头:“什么事?”
“这次出去的任务,你是不是对你手下的人说过什么?”廖秋的表情有些捉摸不定:“他先掩护我上了飞机,我回来以后才得到消息。被我带回来的那个家伙……他移民德国的妻子被一群中亚难民在街上抓住,法国警方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被那些中亚难民控制了很多天,被迫将银行卡和密码交出,所有财产被洗劫一空,还被那些家伙蹂躏得精神失常。”
“还有他在英国伊顿公学上学的儿子,今天早上在一条臭水沟里被人发现。下体严重受创,生殖器也没了。”
谢浩然满脸无辜地摊开双手:“这些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廖秋盯着他的眼睛:“真不是你做的?”
谢浩然毫不畏惧狠狠反瞪回去:“我这几天忙得要死。燕京沪州飞来飞去。要是不信,你可以查查我在燕京与沪州的往来记录。我干嘛要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以为我想管吗?”廖秋瞟了他一眼:“要不是上面的人问起,我才懒得管这些破事。”
平静的笑容重新回到谢浩然脸上:“别忘了,你还欠我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