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口,不知折了多少人,场面极为残酷。
赵梓砚听罢,顿时明了:“所以,若非不知情的人,永帝这一招便是想借此让他们丧命。”
“不过,这事远没这般简单,那处不但凶险,更是是一个障眼法,即使躲过了,也只能得到一处空地。”
赵梓砚一愣:“那永帝宝藏如何得到?”
傅言卿微微笑了笑:“永帝虽不想外人得到便宜,但是还是存了希望的,只要顺利拿下那处,自然能得到线索。”对于那个,她早就熟记于心,即使寻不到,她也知晓如何去寻。这个就用来坑赵墨笺吧。
赵梓砚神色仍是不轻松,她转头看着傅言卿,轻声道:“我想这次赵墨笺定然会瞒着我,毕竟她已然明白我无法掌控了,但是无法掌控,不意味着她会放任自流,想来,她应该是打算在益州把我这个祸害解决了。”
傅言卿皱了皱眉,不快道:“哪有人说自己是祸害的,不过既然知晓了,你一定要当心,好好保护自己。”
“嗯,别担心,我晓得的。不过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如何抓住赵墨笺勾结萧拓,意图私自掘发永帝宝藏。”赵梓砚眼里带着一丝淡笑,却莫名透着股危险。
“你呀,又这副坏模样,一定是有辙了。”傅言卿捏了捏她的鼻子,轻笑道。
“知我者,莫若卿儿了。赵墨笺让李申拿父皇私库中的藏宝卷拓版时,父皇身边的副总管手下的小太监见了,他和副总管可以作证。只要拿到赵墨笺的藏宝卷,事情便一清二楚。至于挖掘宝藏,益州的司马,曾是我当年赵墨笺让我去做任务的对象,当年我放了他一马,让他得以从京城脱身,对赵墨笺,他想来很乐于参一本。父皇多疑,这一旦暴露,无论她如何狡辩,这份疙瘩绝对无法消除。”
傅言卿听罢,微微舒了口气,感慨道:“我走时,你还不满十三岁,六年过去,你已然凭借一己之力,做的这般好了。”
赵梓砚轻轻翻过身,俯在她身上,低眸看着她,笑地暖人:“非是我一人之力,若非你走前给了我提点,我如何能这般轻巧。所以,这一切都是卿儿赐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