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琰抓着他,抓耳挠腮,咬牙切齿,“那不要脸的周竟,不管他再怎么有用,我就不该救他。”
思维太跳跃慕容炎一瞬间没跟上,疑惑道,“关周竟什么事?”
“炎炎,忘记周竟,他不值得,他哪有我好。”张琰义正言辞,很不要脸,
隐隐是抓到了什么,慕容炎恍然大悟,这张琰,是不是...误会什么东西了?
慕容炎使劲的拍开他的手,一脸无语,“你想多了。”
张琰睁大眼睛,双眼汪汪的看他,蹲着跟只大狗一样,慕容炎扶额,怎么感觉人设跑偏了?
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慕容炎望天,问张琰,“侯爷,你想不想要天下?”
张琰一愣,在他身边坐下,深情的看他一眼,说,“我就是为天下为你来的。”张琰的甜言蜜语简直是瞬间就出口,都不用草稿的。
慕容炎愣了愣,笑,“侯爷别说笑了。”
“不要叫我侯爷......”
“那叫什么?”慕容炎侧脸,那道伤疤若隐若现,可是张琰已经慢慢习惯了,那成了慕容炎的标志,只要是属于慕容炎的,他都不会嫌弃。
“夫君,或者相公?”张琰歪头,笑眯眯。
慕容炎翻了一个白眼,风吹得很安静,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儿,慕容炎皱了皱眉头,两人气氛又沉默了下来。
张琰目光偶尔落在他身上,又顺着他的目光眺望远方,看着他沉默不语,又像是在等着他开口。
良久,慕容炎张了张嘴,说,“抱歉。”
张琰不解,看他,慕容炎和他对视,深邃的双眸敛光流连。
“瞒着你会医术这件事,我很抱歉。”
“啊?额...这件事啊,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你的事情,我不知道是我对你了解得太少了,是我大意,与你无干。”张琰摆摆手,他心里的确这么想的,竟然连这件事都不知道,简直枉为人夫。
同时,他也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多注意慕容炎,多了解他,关心他。
倒是慕容炎被张琰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和带着歉意的字语弄的一怔,这走向不太对啊?!
张琰看他呆呆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可爱,轻轻的伸手穿过他的黑发,捏了捏那肉肉的耳垂,轻笑,说,“我对你的了解太少,以后一定好好改正。”
慕容炎久久不能回神,张了张嘴又闭上,平静的双眸此刻像是在平静的水面被风撩动,荡起点点波澜。
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他终于喃喃开口,“你为什么对我这般好?”
“想对你好了就对你好了,还要理由?”张琰歪头问他,伸长脖子脸探到他面前和他脸对脸,“你是我夫人,我应该对你好,更应该听你的,老人都说,不听夫人话的男人都是没出息的。”
没想到看上去让人不能拒绝强势大男子主义的张琰竟然把妻奴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咳咳咳,慕容炎一瞬间晃神,脸上微微发烫,不好意思的垂下头,不敢看他。
心脏跳的厉害,慕容炎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张琰以为他是怎么了,凑得更近了,问,“咋了?”摸摸他脸蛋,发烫,以为他不舒服,“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走,去找易大夫看一下。”
说着,牵着他的手站起身欲走,很着急的样子。慕容炎拉住,仰脸看他,“没事。”
张琰不信,慕容炎捏捏他的手指,“我自己就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