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张琰希望霍权回秤伦比较好,他身子刚好一点,秤伦离通安比较近,不用像这么火急火燎的跟着他赶回旧南。
不过霍权极不情愿,硬是要跟着他,而且还透露了一个消息,“我大哥在旧南。”
卧槽!!!
张琰睁大了眼睛,霍子楠那厮还在旧南呢,为什么没人告诉他霍子楠还赖在他的地盘呢。
“为什么我不知道?”夏星那小子竟然隐瞒了这么重要的事。
霍权满不在乎看他一眼,道,“您正色令智昏中呢。”
张琰嘴角抽了抽,也不浪费时间和他扒拉,看了一眼霍权胸前的小不点,在看自己胸前背带着的小肥肥正留哈喇子。
啧啧啧,他儿子留口水都这么可爱。
达达的马蹄在管道上飞驰,扬起后面一层厚厚的尘土,小肥肥被这猛烈的颠簸一下子颠醒了,一开始不适应正猛烈的哇哇哇哭,张琰也不知道怎么哄他,将腰背上的带子又扣紧了点儿,他腰上勒紧一点儿,肥肥也就稳一点儿。
他稍微放慢了一下速度,慢慢地将肥肥哄着,待他睡着,便一扬鞭子追赶霍权等人。
而进了宫的慕容炎直接被送去见了傅清荣,看见他斑白的双鬓慕容炎微微有些吃惊,想起那日看到的那个佝偻发尖灰白的人,傅清荣比慕容亦凡没大几岁竟然显得如此沧桑,这几年他经历了什么?
他也不给他请安也不说话,就这么沉默着,一双好看的眸子波澜未惊地静静看着他。
傅清荣目光落在他脸上,也不在乎他的无礼,他停下手中的笔,将写好的汉字拿起来给慕容炎看,道,“这么多年,寡人也还是只会写着几个汉字。”
那几个字是慕容亦凡的名字,可是慕容炎对此却并不触动,他不是慕容亦凡,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在他的记忆里,傅清荣是不可亲近孤傲的王。
虽然血缘里,他是自己的父亲,可是那只是一个身份,一个并不重要的称呼。
傅清荣看着他光洁白皙的脸颊,微微愣了愣,放下手中的宣纸,看着远方似乎是在回忆,他语气里带着浓浓地追思,道,“疤没了,孩子已经出生了,多大了?”
慕容炎心里一紧,看着傅清荣淡定的目光闪了闪,自己脸上的疤痕和生孩子有联系吗?
从来没听说过。
“你不是知道吗?”慕容炎终于开口,冷冷淡淡的样子,实际上对着傅清荣他极力地隐藏了自己心中的恨意,看着这个苍老的男人,他也微微触动过,那也是一瞬间,这个人一开口,那些挥之不去的噩梦便总是围绕在他眼前。
怪物?
该死的怪物?
一辈子见不得光?
那些无言的冷暴力,那些漠视的折磨,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这么轻松的说出他生孩子的事,他不是一向引以为耻吗?而且,听他说的,对于这件事知道的明显比自己多。
傅清荣大笑起来,道,“一定很可爱吧?”他站起身,走到慕容炎身边,从回忆里退了出来,“寡人还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胖嘟嘟的,长得粉雕玉琢,完全不像一个男娃,那个时候,寡人欢喜的很。”
他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这笑正渐渐变淡,眸光也越来越暗,他啧啧啧摇头,表示惋惜,“可惜啊可惜......”
“可惜我是个怪物吗?”慕容炎淡淡道,“可是你现在需要这个怪物呢?怎么,撑不下去了?”
慕容炎嘴角扬起一抹邪笑,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将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