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光年!”
她难受的推了他一把,“你到底想做什么?”
盛光年静默着,抓住她作乱的手压在边上,迎面而来的热气,爬上她的脸庞,越来越近,越来越炙热,让温茶无法呼吸,甚至皱起了眉。
“盛光年你特么神经病吗……你……唔……”
黑暗里,他桎梏着她的下巴,炙热的触觉落在了她的脸上,那种湿润温暖,带着侵略味道的感觉,严重到让人无法忽视。
温茶说不出一句话,就像是条脱水的鱼,开始感到窒息,眩晕,甚至无法思考。
水光像是胭脂,渲染出女孩子的瑰丽,也渲染出一切美好和绮念。
温茶呼吸不过来,只能拍打着盛光年的肩膀,想偷的一线空气。
然而,太困难了。
她就像是被疯狂的菟丝花缠绕在了庞大的树干上,除了害怕被缠死的惊慌,还有害怕去依附的茫然。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死亡,在树木倒塌,菟丝花凋零的瞬间,如果没有足够支撑的重量,此刻的她,同它们,又有什么分别?
盛光年这个魂淡!
她一口咬住了他的嘴角,阻止他毫无忌惮的肆意凌虐,腥涩的血渍在口腔里蔓延,她克制住了他骨子里的暴戾,像条失去了水分的咸鱼,倦怠的靠在门后,气喘吁吁。
盛光年拖着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嗓音沙哑低沉:“他也会这样吻你吗?”
温茶抬起头:“你说什么?”
盛光年低笑一声,声音里却没有半点笑意:“他吻你的时候,吻技有我这么好吗?”
温茶:“…………”玩脱了的感觉……
“还是说,你已经不记得了?”盛光年的手划过她的嘴角,浑身都是压抑的愤怒。
既愤恨自己没有早点遇见她,又恨她可以理所当然的说有前任。
他是初恋,除了读书时有过一个死缠烂打的邓若雪,感情上一片空白,他觉得这不公平,至少他恨死她曾经有过萧然。
温茶:“……”所以?这是在吃醋?
盛光年见她不说话,心里更恨:“你还在想着他?”
温茶:“谁?”
“萧然。”
温茶:“没有。”
想着萧然的是原主,她怎么可能想那个中央空调……
“骗我,”盛光年抓着她的手,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压了上去,“骗我的后果很严重。”
温茶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一点不敢轻举妄动:“我不骗你,我真的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我对天发誓,”她举出三个手指头,“我要跟萧然有什么,我就天打雷劈!”
“好了么?”她推推重的要命的盛光年,“你快起来,我真的跟他没什么。”
“没什么?”盛光年眯起眼睛,死死的盯住她的脸:“那他像我这样抱过你么?”
温茶撇过头,简直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萧然跟原主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奈何人家终究是男女朋友,连个拥抱都没有,算什么恋爱?
虽然,拥抱的次数,也因萧然心里揣着邓若雪而屈指可数。
“那就是抱过了?”盛光年冷笑一声,把温茶提到自己腿上坐下来,“他像我这样,抱过吗?”
坐在他腿上的温茶,简直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