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蔓对她和陆宴发生了什么,并不感兴趣,她把之前温茶询问的物理难题,写了步骤递给温茶,“哪里不会再问我。”
温茶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把书包里带过来的两瓶瓶装牛奶全都给她喝。
钟蔓愣了一下,见她冲自己咧着嘴笑呵呵的模样,也没跟她客气,取了一瓶打开就喝。
温茶见她还愿意跟自己做朋友,轻轻的松了口气,打开另一瓶喝了一口。
陆宴从教室外面走进来,目光扫过少女将脸埋在书堆里的后脑勺,眉头一动,伸手就从她的桌上取过那瓶只喝了一口的牛奶,漫不经心的回到了座位上。
温茶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去,见他打开瓶盖舔了一下瓶口时,眼睛都要瞎了。
她苦着一张脸,也不敢要回来,只能眼看着陆宴一口一口的把瓶子喝空。
“味道……还不错。”他冲她勾了勾嘴角,明显的意犹未尽。
温茶简直无语,没跟他说一句话,扭头就扎进了习题里,反正拿他也没办法。
陆宴狭长的眼眸倒映着她的身影,轻啧一声,对小树林的记忆回味尤新。
下午放学,温茶跟钟蔓道别后,慢腾腾的往校门口走,陆宴丢开李铭和刘洋,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看她小小的在前面挪步的样子,恨不得上去扛起她就跑。
两人之间隔得距离并不远,清风拂面时,还能闻见她身上浅浅的茶花香,那是种很清新淡雅的气息,从第一次见面起,陆宴就没能忘掉。
跟着温茶出了校门,见她上车后,陆宴望着车牌号,嘴角勾起来。
回到家温茶跟安母打了招呼,就去楼上写作业,没多久安杏也回来了,她早早地就写完了作业,在楼下和安母一起挑选新一季的衣服。
温茶听着她们絮絮叨叨的声音,又望着练习册上一知半解的习题,头疼不已。
什么时候,她的榆木脑袋才能好呢?
此时,郊外机车赛道上,十几辆机车朝赛道的尽头冲了过来,风驰电掣般席卷过森冷夜色,在凉凉夏夜留下宛若凶兽的呼啸声。
转过坡度极险的狭道,一辆机车冲出车流,将身后的车辆迅速甩开,像黑夜中的巨怪,抵达了终点!
四周围观的人员,响起一片惊叫声,却又对这个结果习以为常。
机车上跳下来一个身穿黑色常服的年轻人,取开黑色头盔,英俊的仿佛黑夜下的死神,冰冷而沉默。
“不愧是我们宴哥!”等在一旁的李铭迅速接过陆宴扔下来的手套,谄媚的说:“刚才那下子,真尼玛拽死了!”
陆宴瞥了他一眼,点上一支烟靠在车边吞云吐雾,眉目间丝毫没有得胜的喜悦。
接下来的车辆陆续抵达,李铭兴致勃勃的冲上去要今晚的彩头。
为首的年轻人,不甘的把一辆车钥匙扔给李铭,目光却看向一言不发的陆宴,“陆二少,什么时候,再比一次?c市郊外有一处死亡赛道,你应该挺感兴趣的吧?”
“不感兴趣。”陆宴吐出一口烟雾,神情在夜色下有些模糊。
“啧,”为首的年轻人挑衅一笑,“你不敢接我的战书,不会是怕死吧?”
四周原本还在欢呼的人群,霎时陷入一片死寂,看向年轻人的目光里,都含了几分轻视,陆宴什么时候怕死过?这人也太不了解自己的对手了吧?
“嗯。”陆宴丢下还冒着火星的摇头,一脚捻灭后,拧开车钥匙,转头就走。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