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处的八角亭,“孔雀灯已经被我烧了,当初说的话,就当是一起,都散了吧。”
都散了吧。
她脸上的决绝让宋辞心惊,他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难过,好似这一别,他们就真的山高水长,永不再见了。
“殷茶……”他追了上去,想要跟她说自己最在乎的还是她,让她等等,可她已经不听了,她转过身,毫不犹豫的跑了出去。
宋辞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痛的几近窒息,可这一切,在宋家把聘礼抬到侯府的时候,就已经没了退路。
他和殷茶,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是合不合适的问题,就像父亲说的那样,殷茶长得再漂亮,也不能是宋家的主母,她的能力不行,出身也会让宰相府蒙羞。
宋辞满心沉重的回了大殿,没发觉身后几棵梅树下站着的年轻男人。
他似乎在那儿站了很久,目睹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温茶跑到檐下,抹了一把眼睛里的泪花,怕被殷月看出破绽,犹豫着没有进去,转个弯跑到大殿侧面的花园里,抱着膝盖揉眼睛,力求把刚才的红眼圈揉下去。
心里不断咒骂着宋辞,这个渣男真烦。
她揉了一会儿眼睛站起来,忽然感觉左脚一阵剧痛,之前还没好透的扭伤,似乎复发了。
她疼的皱起眉头,试了好几下都没站起身,只好蹲在地上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