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夫人更纳闷了,“虽然过了十几年,容貌肯定有所变化,可东乡侯的容貌怎么变化的如此之大?”
她还不知道东乡侯服用过易容丸,文远伯虽然知道,但没有和她说过,道,“东乡侯容貌变化大是服用了易容丸的缘故。”
“难怪了,”文远伯夫人道。
认识的东乡侯变的陌生了,不认识的东乡侯夫人反倒觉得熟悉,文远伯夫人都觉得可笑的很。
一路上,她都在琢磨东乡侯夫人到底哪里给了她熟悉之感。
在软轿里想了半天,没想明白,结果回了文远伯府,一脚迈过门槛,一道俏丽的人影从她脑海中闪过,她脚步一滞。
“是她!”文远伯夫人惊呼。
声音不止惊,还带了几分颤抖。
她突然惊呼,吓了文远伯一跳,“一惊一乍的!”
“这里是京都,不是永州,注意点你伯夫人的身份!”
文远伯夫人气的拿两眼瞪他,“我怎么不注意身份了?!”
“那你叫什么?”文远伯无力道。
他们一家在永州,是一家独大,无人敢惹,如今进了京都,还像在永州时那般高高在上,目中无人,迟早给他惹祸上身!
文远伯夫人左右看看道,“我今儿见着东乡侯夫人了。”
“见着就见着了,她也不值得你一惊一乍的,”文远伯不以为然道。
“可她像极了云初!”
文远伯身子一震。
“这怎么可能?!”他脱口道,声音拔高了几分。
“一定是看错了,云初她坠崖溺亡都十几年了。”
文远伯夫人也知道云初已经死了,“可她真的像极了云初,和年轻时候的云初至少有五分相似。”
“当年咱们是找到了云初的尸体,可已经被水泡的面目全非,谁能保证那一定就是云初?”
文远伯夫人觉得她不会看错,更不会猜错。
可不论她怎么说,文远伯都不信,“你也不想想你当年都做了些什么,她要真是云初,能有镇北王世子妃那么大一女儿?”
文远伯夫人愣了下,好像也是。
一碗绝子药灌下去,她这辈子都没法再生了,哪可能生那么大一女儿?
听说东乡侯不止有一个亲生女儿,还有一亲生儿子。
看来真是她多心了。
“可她真的像云初……。”
“行了!说的人心底发毛!”
“这世上长的像的人多的是,疑神疑鬼的。”
文远伯袖子一甩,大步离开。
走远了后,想起来他们回京也有些时日了,也没有去祭拜下他那个妹妹。
文远伯让总管带人去把坟头的草除掉,他过两日去祭拜下。
文远伯的吩咐,总管不敢怠慢,当即带人出了府。
只是过了半个时辰,总管就跑回来了,禀告文远伯道,“坟墓被人扫过,还有新鲜水果和糕点,我们赶去的及时,竟还有个老婆子在偷祭品。”
文远伯愣住。
除了文远伯府,还会有谁去祭拜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