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眼皮都懒得掀,听他唤声里似乎透着几分好奇,暗想,难道还想跟她交流一番心得不成。
她生出几分恼意,置之不理。
平煜唤了几声无果,见她不搭腔,只当她羞怯,也不着恼,吻了吻她,起身,开始身心舒畅地收拾残局。
她紧闭着双眼,任他摆弄,身体里依旧残留着那种强烈的感觉,半点都未平复,小腹上粘粘糊糊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何物。
她羞窘难言,也不知这家伙从何处学的这避子法子,难道真如他所说,真不会出差错么。
他收拾的动作格外小心翼翼,几乎可以算得上服侍。
擦拭完毕后,又将她搂在怀中,“快活吗?”
他自信满满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