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耀看到付正云不说话:“在圈子里生存,哪有不站队的,你们付家在这圈子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不明白吗?当初可以打断付正勋的腿,推韩梅子进火坑,你知道这么些年圈子里的兄弟为什么都不跟你们家往来吗?连你这个兄弟都不愿搭理,就是害怕有一天,你们家为了自家的利益把兄弟们推进火坑,要是正勋在的话,你们家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你们家老爷子往上在走一步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可是你们却生生的把大好的机会让人了,我今天来这里只是告诉你,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
你们是没看到当年我救梅子娘俩回来的时候,她们过的多惨,小泽一身是伤,一点儿好地方都没有,那孩子当年才五岁,连个看病的钱都没有,孩子可怜的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穿的那是带补丁的衣服,临回京之前还跑到小河边挖了个罐头瓶子,里面是二十块钱,他都那样了,还护着那罐子,说这是煜城给的钱,怕李家人给抢了去,你说他这样你们付家难道不要负责吗,这孩子为什么从小就把钱看得这么重,那是因为他怕他和他妈将来没钱,在过苦日子了,怎么看到他们刚好点儿,你们又看不下去了,他如今只有十八岁,刚刚成年,连付正勋这个亲爹都没养过一天,你们凭什么张口就要认,你们问过韩泽的意思吗?他同意吗?一次次的伤害,那是无法弥补的伤口,都这么些年了,就连梅子都不愿提起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还要去揭这道伤疤?张口就要,你以为这世界上的东西都是你们家的啊?随拿随取?好意思啊!”
“文耀,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知道当初我们家包括我本人做的事情是任何人都不能够原谅的,可是韩泽毕竟是付家的孩子啊,认祖归宗不是正常的吗?”
还没等到韩煜城炸毛,就见到包厢的门开了,郑成推着付正勋进来了,付正勋看到付正云就说:“韩泽姓韩,一辈子都是韩家的孩子,这个永远也不会变,我没有养过一天,给孩子买过一块糖,他凭什么认我,现在他生活的很好,我都不去打扰他,你们凭什么过去要,有那个脸吗?当年是你们活活的拆散了我们,现在想认了,晚了,我告诉过你付正云我说过,你们要敢在对韩泽有什么想法,别忘了我当初说的话,我只是他名义上的*精*子父亲而已,你又算什么?付家与我已经恩断义绝,我的孩子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是不是哪天这危机过了,就在把我们一脚踢开,付正云你打的一手好算盘,回去告诉老头子,别把我逼急了,到时候大家伙一块死。”
“正勋你怎么会这么说?不管爸爸做的在不对,他也是咱们的爸爸啊?”付正云有些生气付正勋这么说话,太绝了。
“爸爸,对不起,我没有,我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然不会这么被对待,弄的我妻离子散,疯了好几年,你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吗?看着自己的女人在那边受苦受难,现在成了别人的妻子,还有儿子管别人叫爸爸,那滋味是什么滋味吗?我要不是为了我儿子,我早就他们的跳楼死了,省的在这边痛苦,我现在把话放在这,你们要是在敢打我儿子的主意,那就等着我的报复吧,还有管好你家大儿子,如果他哪天在敢碰韩泽一个手指头,那根手指头碰的,我就断了他那只手,不信你就试试?反正付家人心狠手辣吗!”
“老二,你就这么恨付家吗?恨得要看我们付家跟着陪葬吗?”付正云有些竭嘶底里。
“我要是能够选择的话,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没有在付家出生,哪怕是在乡下吃糠咽菜,也比在这里受着罪强。”说完狠狠的锤了自己的腿几下。其实他的腿如今已经没有多大的问题,他之所以常年坐在轮椅上,就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