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她没死还不要命的追了出来,一扭头,大跨几步走上前来,捞手来抓莨夏。
莨夏一愣,往后退了一步,九转灵胎一瞬闪出耀眼的光,那人捂眼大叫,“啊!”连连后退。
莨夏乘机上去就是一脚,“换我儿子!”
那人吃痛后退数步,嘴里仍不解气,“你这贱妇,哪里有你儿子!”
莨夏哪里理他这套,拔下金钗上去就戳。
那汉子手脚灵敏,一把将莨夏袭来的手抓住,莨夏倒手将金钗握紧,本想着扎在子午流注顺序上。事急从权,已被扼住,只能顺势扎到他手肘关节窝里。
他吃了痛手一麻将莨夏的手松开,另一只手去捞莨夏的肩膀。
莨夏拼命往后退了一步,九转灵胎突然冒了出来,欢脱的厉害。
那汉子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九转灵胎,捻着小豆子一般。
天色更暗了,莨夏担心九转灵胎,只是它被抓着自身并无异常。有异常的是碧血天蚕蛊。它一个冬天像进入休眠状态一般没有动静,这会儿欢脱上来,沿着血脉运行,瞬间便从指尖抽出一根银丝,直奔那汉子而去。
莨夏见状,心里舒了一口气,站在原地观察。只见那汉子不知为何“啊”地叫了一声,触电一般将九转灵胎松开。
自由之后的九转灵胎越发欢脱起来,与碧血天蚕蛊射出的一丝蛊线交缠,一瞬间光芒万丈。
莨夏晃得睁不开眼,就听到那男人痛苦的叫声。
待光线渐暗,莨夏再去看时,那汉子已躺在了地上。
莨夏走过去,碧血天蚕蛊已安稳地回到身体里。她蹲在那汉子身边,“再问你一遍,我儿子呢!”
“真不知道。”那汉子艰难地道,说实话,莨夏也不知道碧血天蚕蛊和九转灵胎干了什么,怎么那汉子就一下瘫倒了。
莨夏蹙眉,再问,“谁派你来的?”
那人便不说话了。这会子乘着一阵风,莨夏才听到厢房那边喊救火。
又打量了一番这男人,才站起来往厢房跑去。
莨夏还未走进厢房的门就听到里面叫唤,“莨夏!莨夏!莨夏!”
莨夏闻声跑进门,就见两个灰头土脸的人从烧的面目全非的厢房里跑出来。这一看,不是锦灏和成墨云是谁。
莨夏看着成墨云,笑的前仰后伏,“你怎么跟个灰老鼠似的。”
虽是这般笑着,成墨云扔开覆在身上的湿被子,走过来那一瞬间,莨夏笑着便哭了。扑进他怀里闻着那一身焦烟味,“你进去干嘛?”
成墨云呛得嗓子沙哑,“我以为你在里面。”
片刻的温情,莨夏腾然推开成墨云,“宗权呢?宗权呢?”
成墨云低声在她耳边安慰,“别着急,下午我回屋看见你睡得香,宗权醒了我便抱出去了。”
莨夏这才舒了一口气。这么一放松,站都站不稳了,“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成墨云顺着她低头看,就见她俯下身子去揉脚裸,“没事,刚才崴到了。”
“我们住的厢房是烧完了,只能暂时住在在方丈禅房旁边的禅室了。”成墨云叹了口气看着眼前渐渐熄灭的火。
莨夏点点头,四下找宗权,这才发现一老僧抱着,看起来极为稳妥。
成墨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与她道,“那是方丈。”
莨夏一瘸一拐走上前去行个礼,“有劳方丈照顾小儿。”
方丈腾出手打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