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的声音冰冷无情没半点温度,眼神中充满不屑和冷漠。
冯珍珍被她看的心里发寒,往后退了一步,硬着头皮说:“姐姐,我也是为你好,我是你亲妹妹,难道会害你。”
“《刑法条文》第二百四十六条,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舒安歌准确无误的背出法律条文后,冯珍珍失了声,岳素菊和风传和哑口无言,不敢再说什么。
俗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岳素菊和老公是来上海打秋风的,他们手里半点儿冯金金被包养的证据都没有。
“珍珍,你不是亲眼看到冯金金被有钱人包养么,把证据拿出来,看她还敢不敢狡辩!”
冯传和在家里当家做主惯了,来到上海在学校办公室里,也放不下一家之主的架子。
冯珍珍哪里能拿出证据,她心里咯噔一下,嘴唇发干的说:“爸,事关姐姐的名声,我怎么好留证据呢。”
这话说的违心的很,冯传和听了一脸赞许的点点头,接着看向舒安歌:“金金,你看你妹妹,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替你着想,你怎么就不能懂点儿事呢?”
三位老师十分怜悯舒安歌的处境,亲生父母还有姐妹对她苦苦相逼,认定了她被人包养,不给她半点辩解的机会。
碰上这样的家人,实在是一种不幸,但清官难断家务事,她们这些做老师的除了劝解也没其他法子。
舒安歌没再和冯家人废话,她向几位老师鞠躬道歉之后,态度郑重严肃的说:“谢谢各位老师,我该离开了。如果他们还在学校纠缠的话,请校方直接报警。”
她说完话转身就走,岳素菊一脸震惊的咆哮:“报警?你还想让警察把我们带走?”
岳素菊的话没得到回应,舒安歌快步离开办公室,彻底将冯家人丢在身后。
她过来一趟,该说的话已经说过了,冯家人再闹腾下去,她不介意借助法律手段。
法律只规定子女对无经济能力的父母有赡养义务,但没一条法律说过,子女就是父母的奴隶,必须听父母命令。
更没一条法律,要求女儿必须无条件的奉献家庭,牺牲自己的幸福和生命。
曾经的冯金金因为心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舒安歌绝不会重蹈覆辙。
舒安歌离开后,冯珍珍一行人在办公室中又待了十几分钟后,自觉没趣的离开了。
出了办公楼后,冯传和一脸不忿的抱怨:“冯金金到底怎么回事儿,自从上次清明节从家里离开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我也觉得奇怪,金金是我一手带大的,她以前脾气多温和啊。有时我无缘无故冲她发火也不见她生气。这回见面,金金真像变了个人似的。”
父母都说姐姐像变了个人一样,冯珍珍突然有几分心虚。
她自己经历过重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儿,瞬间就想到冯金金是不是也重生了。
但她转念又想到,她七岁时就重生了,姐姐一直跟上辈子一样的性格。
冯金金上辈子过的那么辉煌,她要是重生了,绝不会甘心在这么差的学校念书的。
再说了,如果冯金金重生了,她一定会想办法夺回前世的人生赢家老公。
想到这儿,冯金金稍微安心下来。
“热,我好热,妈妈,我要吃哈根达斯!”
胖乎乎的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