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自称是宋大师的徒弟。”
“宋大师?”
舒安歌停下手中动作,疑惑的朝李菲然挑了挑眉。
“对方没说太多,但提了要跟您谈谈崔总裁的事。”
李菲然这么一说,舒安歌瞬间想起来宋大师是谁了,他就是替崔英隽摆风水局,并且跟他说,她做的护身符不但没用,还给崔英隽引来厄运的人。
“让他进来吧。”
舒安歌合上笔记本,好整以暇的等宋大师的徒弟出现在她的办公室。
离上次她替崔英隽解决麻烦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舒安歌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宋大师的弟子为何要来找她。
半分钟后,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出现在舒安歌办公室中,
他穿着黑色唐装,进门就坐到沙发上,毫不客气的将舒安歌审视了一遍,接着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哼来:“你就是传说中冯大师,看起来乳臭未干,有十八岁么?”
来人就差将找茬二字写在脸上了,态度极其嚣张,完全没将舒安歌看在眼里。
“不巧,我早就过了二十岁生日。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光临寒舍有何目的。”
中年男子叫舒安歌气定神闲,没半点儿焦躁的样子,心中对她默默高看了一眼。
“我是宋大师的徒弟燕北,奉师父之命给你送一样东西,传一句话。”
“哦,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在下似乎不认识什么宋大师,与贵师无任何往来。”
舒安歌提起宋大师语气平常没半点尊重,燕北拧巴着眉头,一脸不高兴的说:“我师父是上海有名的玄门大师,你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自然没机会与师父相识了。”
“既然如此,燕先生为何要上门多此一举。”
舒安歌微微一笑,拿话堵了燕北一句。
他瞬间词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红木盒子,啪的一声拍到了舒安歌的办公桌上。
“这是师父让我给你的,他让我告诉你:年轻人不要猖狂,做事要讲究分寸,不自量力没好下场。”
舒安歌垂眸看了桌上盒子一眼,朝燕北笑了笑,客客气气的回到:“请代我转告宋大师,年轻人猖狂还能用年少无知作为托词。一把年纪的人行事狂放,那可真是老不羞了。”
“你在羞辱我师父!”
燕北急的脸红脖子粗,大声斥责舒安歌,她笑着摇摇头:“你想多了,我只是实话实说,宋大师怎么会是行事猖狂的人,燕先生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