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伤。
想到霍王,舒安歌摸了摸皮影,心中无限感慨,恨她没能早来一些。
孟长舸神情忧郁的望着窗外,神思不知飘到了哪儿去。
玉荷班每个人的身世,舒安歌都了解一些。孟长舸读过几年书,谈吐文雅,略通诗文,祖上也是出过举人的。
书生总是容易感伤些,何况在旁边眼中,卖艺唱戏的都是贱役。孟长舸家道中落,三餐不继,好端端一个青年人,落魄似流民一般,原主心善收他到班子中。
孟长舸识文断子手也巧,只是性情比起他人显得有些沉郁。
一树春风千万枝,嫩于金色软于丝,马车外行人如云,景色清新秀丽。
舒安歌放下皮影,刚有些昏昏然,马车突然被人撞了下。
她掀开帘子瞧了眼,撞了他们车的人,一声不吭,一鞭子抽下去,马儿嘶鸣着拉着马车往前冲。
“什么人啊,撞了车也不赔个不是。”
舒安歌这边还没说话,后面马车里柳七郎将脑袋探出来,抱怨了两句。
“柳七住口,好生坐着。”
后方马车里,一向脾气温和的明秀,难得严厉了一次,柳七乖觉的收住声音,垂下了脑袋。
舒安歌放下了帘子,眉头蹙起。
先前的马车隐隐带着血腥味儿,赶车的人是个练家子,功夫很不错,明秀应该也看出来了。
萍水相逢,无论车上人是呛是死都与舒安歌无关,她心里却莫名其妙的咯噔了一下。
这很不正常,她摩挲着手中皮影,神情不自觉变得凝重。
“班主。”
勇叔唤了一声,舒安歌恍惚回过神儿了,立马换上了一张笑脸,她不该失态的。
洛城近了,京都还会远么?
舒安歌是回来替永安郡王府讨回公道的,其余事可以放在心中,但不能耽搁了行程。
离白家冤案发生已经过去七年了,原主隐忍了这么久,舒安歌也该为永安郡王府上下讨回一个公道了。
她垂着眼眸,一会儿想着霍王,一会儿又想着朝中奸贼,心中纷乱不休。
奸相卢方势力太过庞大,想要除去他谈何容易。
因着天生体虚,虽然后天调养的不错,但练武时根骨就差了些,这也是导致原主武功不太高的直接原因。
舒安歌进入任务世界后,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练武功,原主根骨不太好,她就扬长避短,专挑灵巧精细的剑法练。
以她的本事,纵然难千里之外取人首级,但在尽量不赔上自己的前提下,进行一场暗杀还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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