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有一个关键,就是赤井信成在家书中提及的那个锦衣卫统帅,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现在很难搞清楚,恭叔消息灵通,得麻烦你从恭叔那里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那你打算干什么?”封承点点头问。
“杜亦只留下一份档案,让我们来找纪逸杰,这人恐怕和月宫九龙舫有关,不管他知或不知,纪家应该有牵连。”我从田鸡手里接过竹签说。“纪逸杰就是在找到这根竹签后失常的,而且,纪天华说过,那段时间,纪逸杰不断去祖山,我猜想,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或许和纪家的宝藏有关,我想带着宫爵和芷寒去纪家祖山看看,希望能找到些线索。”
我们约定好,三天之后在封恭的宅子汇合,等田鸡和封承走了以后,宫爵忽然笑着问我。
“你真相信就田鸡那榆木脑袋,还能打探到消息?”
“封恭认识田鸡。”我拉了拉衣领淡淡一笑。“可在我们面前,封恭却装着不认识。”
“我以为你没看出来。”凌芷寒声音温婉。“记得当时恭叔问了田哥一句话,我猜想,或许恭叔应该认识田哥的家人。”
“这小子什么都肯给我说,唯独不愿意在我们面前,提及他家事,一直遮遮掩掩,不知道为什么。”宫爵倒不是有所怀疑,我们三人生死与共,从来没有质疑过对方,只是不明白,田鸡干嘛不肯说起和他家里人有关的事。“除了封恭之外,还有一个人应该也认识他。”
宫爵没说,但我心里很清楚,那人就是金主,但对于田鸡,我和宫爵从来不会有丝毫质疑,他不愿意说的事,我们绝对不会多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