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为了修建碣石金宫,竟然在海底挖通了整座山脉,就在我们对面,站立着数之不清的青甲兵勇,一个挨着一个密密麻麻,火光映射在他们身上的青色铠甲上,反射的青光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忽然间整齐划一的声音又从对面传来,像是什么东西被拉动,我惊恐的看向那数以万计的兵勇,深吸一口气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这是强**拉弦的声音,而且是密密麻麻的兵勇,动作一致拉弦的声音,这里的兵勇按照行军的阵法布置,有条不紊蓄势待发。
宫爵在前面回头瞠目结舌的看我,甚至都忘记了危险,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三个字。
兵马俑?!
那的确是兵马俑,至少服饰是一样的,但我从来没见过能活动的兵马俑,这俨然是一个箭**方阵,也是秦帝引以为傲的国之精锐。
秦帝就是依靠强大的秦**而威震四海,就是这种武器,使秦帝十年扫**,河套败匈奴,看着对面严阵以待的秦**方阵,甚至有一种时间错乱的感觉,仿佛又回到那个纷乱不止烽火漫天的时代。
秦**之强也只在文献中看见只言片语的描述,今日亲眼瞧见才明白,这东西的霸道,秦**声若雷奔,威如雷怒,发动时那箭簇和弓弦回弹与空气相互摩擦,尖锐的呼啸声中片甲不留。
如今箭已在弦,随时都有可能被引发,而我们身后的秦俑已经不能再承受和抵御第三波箭雨的侵袭,对面那些能活动的兵俑,动作整齐划一,好像只要我们行差踏错半步,万千**箭便会呼啸而出。
“都站着别乱动。”宫爵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石室中。“动作如此规则整齐,对面的不会是真正的兵勇,也是被操控的机关。”
“秦帝在外面留下石碑警示,这地方万世都不能开启,看样子,他好像不是危言耸听。”我指了指我们和对面兵勇的中间,横七竖八躺着很多尸骸,每一具尸骨上都布满箭矢,看服饰应该是最后一次到这里的倭寇和锦衣卫,他们也应该是触发了这里的机关,双方都损失惨重。
“先祖最后一役,亲自统帅精锐三千,从这里的尸骸来看,并没有这么多。”赤井嘉隆背靠秦俑说。“可见先祖他们曾经通过这里,说明此地有破解的办法。”
“怎么破?说的轻松,这秦**射下来,还有能喘气的?”田鸡冷声说。
“你们确定这是碣石金宫?”解天辉大声问。
“废话,秦帝的石碑都在这儿,这里当然是碣石宫,能在海底修建这样大的工程,除了秦帝还有谁能做到。”宫爵说。
“吃饱了撑的,他修这地方干嘛,就图个好玩?”解天辉不屑一顾冷言相对。“修好了门一关就走,难道他就不打算再来?”
“对啊,秦帝修建碣石宫,布下这么多机关,是为了防止有人进入,难道他自己就没想过再到这里?”凌芷寒疑惑的看向我们。
我眉头一皱,这话还提醒了我,如果说秦帝修建碣石宫是为了藏匿某样东西,这地方实在太隐蔽也难以进入,的确是处绝佳之地,可秦始皇如果不打算再来,何必要藏匿,直接毁掉岂不是更简单。
“碣石金宫不能开启,是说除了秦帝之外,其他任何人不能开启。”我若有所思自言自语。“这么说起来,秦帝是在等合适的时机,一旦条件成熟,他一样会重返碣石宫。”
“回来干嘛,送死吗。”解天辉冷冷一笑,瞟着地上的尸体说。
“他是碣石金宫的主人,当然清楚这里所有机关设置。”凌芷寒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