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船行驶到海面的右边时,我们再一次绝望的呆立住。
我怎么都没想到在流淌的火海的旁边,居然还会有一座冰山,左边的冰山竟然连山势都和旁边的火山如出一辙,也像一只伸出的手,覆盖着左边的海道,难怪这里水流和温度都异常诡异,原来就是因为这两座山的原因。
火山的岩浆掉落在冰冷的海面被瞬间冷却,再被海水冲走,而岩浆被冷却的热气上升,遇冷后再凝聚成冰,而这些凝聚的冰在冰山上形成锋利的冰锥,在火山热气蒸烤下,不断纷纷掉落,犹如漫天飞降的冰剑,掉落到海面再冷却岩浆。
这是一个没有终止,极其完美的循环,同时也在这海道上形成一道天然而且无法逾越的天堑,不管从任何一边过都是万劫不复,要么被烧死,要么被落下的冰锥刺死。
“现在怎么办”宫爵一时间也乱了方寸。
砰
船后被什么东西猛烈的撞击,我们全都摔倒在甲板上,等爬起来惊恐的看见,那只之前被田鸡刺伤的蚩尾竟然又出现了。
我心里一惊,船距离前面的冰火山越来越近,后面还有一只无懈可击穷追不舍的蚩尾,怎么看,这一次我们都必死无疑。
“这畜生干嘛老是追着我们不放”田鸡声音有些绝望。
“咱们杀了它的娃,换了我,也咬着你不放。”我无力的说。
“如果是为了复仇,蚩尾只需要把我们的船打翻沉,然后一个一个咬死不就完事了,它干嘛一直不攻击呢”凌芷寒疑惑不已。
“对啊,它干嘛不直接把船弄翻”解天辉望着蚩尾自言自语。
从天而降的岩浆纷纷击中蚩尾,这怪物虽然无坚可摧,但被岩浆击中不时发出哀嚎,但居然也不躲避退缩,就死死跟在我们的木船后面,我看见它身上到处片体鳞伤。
“你们谁乱拿了东西”解天辉转头严厉的问。
好半天解天辉一个手下,迟疑了一下,从身上拿出一枚蛋,船后的蚩尾顿时发出一声长啸,我们立刻明白,蚩尾一路追击,原来是为了这个被带走的蛋。
“你他妈是存心找死啊。”解天辉勃然大怒,夺过那人手中的蛋,二话没说把人踢入海中。
后面的蚩尾立刻把那人撕咬成碎块,解天辉刚想把蛋扔下海,被我一把拦住。
“我们即便能通过前面的冰火山,后面的蚩尾也不会放过我们,熔浆能伤到蚩尾,蛋在什么地方,蚩尾就会跟到什么地方,把它引到火山下面,只有除掉蚩尾,我们或许还有机会逃生。”我说。
“那也得有人把船驶过去。”解天辉看向我。“得有人要留下。”
“我留下,你们走。”我声音坚决。
“我动作快,把蛋交给我。”田鸡站到我身边说。
“你不走,我也不会走。”宫爵说。
凌芷寒也跟着点头,解天辉说的没错,必须有一个人要留下,但留下的这个人,在熔浆之中是不可能存活的,我知道宫爵他们不会同意我留下,但时间紧迫根本不能在耗费。
“你说过,每个人存在都是有用的,我帮你引开蚩尾,你带我的人走,否则大家一块死。”我对解天辉说。
他愣了一下,一挥手,他的人心领神会,不由分说把田鸡和宫爵还有凌芷寒推入海中,蚩尾见有人落水,刚好去攻击,我举起蛋站到船尾,蚩尾的注意力立刻落到我身上,比起复仇,它似乎更在意我手里蛋的安危。
赤井嘉隆见到蚩尾被我拖延住,和其他东瀛人跟着跳入海中,我一边握着蚩尾的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