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你也新年好。”回了一句后，主任示意眼镜男跟上自己，然后一边走，一边说着：

    “我刚收到上级部门的通知，需要我们项目部门派人去秦省确认一下关于氚制备的科技成果，秦省那边的西北工业大学说是发现了一种新的制备方法，号称是可以颠覆现有的氚制备工艺，你准备准备；到时跟我去走一趟，看看是什么神话传说，能被他们吹得神乎其神；把我们部门辛苦得来的研究成果都给比下去了。”

    眼镜男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刚才程默的话，脱口问道：“主任，是不是我们氚制备部门可能要解散了？”

    主任突然停下脚步，害得紧跟在他身后的眼镜男都差点撞上他。

    “这个事，你听谁说的？”

    “啊！”眼镜男抬头看向主任，却发现平时很和蔼的主任，这会脸色铁青，神情严肃。

    “是……是程默。那个所里去年招来的海龟大学生。”

    主任若有所思，停了一会，才道：“不要什么话都瞎传，知道吗？谣言止于智者，如果在你这里止不住，那只能说明一件事！”

    眼镜男不明所以，问道：“说明什么事？”

    正要继续往前走的主任又停下脚步，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说明你是个蠢货！”

    又走了几步后，主任低声说了一句：“以后离这个程默远一点！”

    没头没脑的话让眼镜男一愣，好在眼镜男虽然情商低，却并不是真的糊涂蛋；心中明白，只怕这个程默有问题。

    当下，没再多说什么，跟着主任往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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