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枫一剑刺空,却感觉剑身似乎被指尖轻轻点了三下一般,撤剑时快速扫一眼,发现剑身竟赫然出现了三个距离均匀的窟窿!
这让她大吃一惊:“天玄阶!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使卫国寺的凌空指?”
轻轻落地、依然站在黑暗的楚晗摇头叹息:“云游了四十年,却依然孤陋寡闻,白瞎了几十年岁月,真是‘浪’费!”
高手过招,一招见分晓,晋枫颓然道:“天玄阶……声音却如此年轻……真是后生可畏啊……若有紫灵剑在手,我尚可与你一拼……”
楚晗道:“修到天玄非常不易,我敬你是天玄武尊,不与你痛下杀手,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将你手所有产业移‘交’给我,二是在我面前自刎。。。”
晋枫哈哈大笑:“原来你是觊觎我晋家的财产?我告诉你,那是从我祖母开始辛苦积累的产业,想让我白白拱手奉?‘门’儿都没有!”
“辛苦?”楚晗冷笑,“在东南密林辛苦地杀人越货攒下的老本儿?然后用那老本儿的一大半求人搭线洗白悍匪的身份、一小半在顺风城安宅定居?”
“你、你胡说什么?”晋枫急声道,脸‘色’青白‘交’加。
“你祖母在顺风城开始时尚还安分,但匪‘性’难改,为了钱财,最后还是做了杀人抛尸的事。而你母亲,青出于蓝胜于蓝,以钱财男‘色’为饵,勾结城主庆蝠,在她的权力庇护下无所不用其极,视人命如草芥。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你母亲手染了多少人的血!”
“胡说八道!”晋枫强作镇静,“说得跟你亲眼见过一样,可我祖母已经入土多少年了,你如此年纪,又如何知晓?分明是信口诬蔑!”
“你母亲与城主原本合作愉快,没想到庆蝠竟无意得到关于你晋家的案卷,从此后便以此为要挟不断向你母亲索要钱财,贪婪之心使她的胃口越来越大,你母亲虽然愤怒,但无奈之下也只能尽量满足她,同时也变本加厉地用各种非法手段敛财。”楚晗不理她的狡辩,叙述着,“而庆蝠,为了压榨你们晋家一辈子,一边纵容你母亲,一边将你母亲的所作所为全都记录在案,但将她自己从案件摘了出去,庇护和知情变成了全然不知。待时机成熟之后,她做了一次特别的安排,在这次安排,你母亲倒在酒‘色’的温柔乡里睡了过去,你们的城主庆蝠庆大人,亲自捏着她的手指沾印泥、按在每一张新案卷,完成所有口供笔录的画押。而你母亲的抑郁、吐血和死亡,都与此事有很大关系。”
“什么……”晋枫喃声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她忽然看着楚晗质问:“你怎么知道?算你手有案卷,案卷里也不可能有这些记录,庆蝠又不是傻子!”
楚晗淡淡道:“庆蝠当然不是傻子,但巴结城主的人又不止你母亲一个,如松家家主,如蔡家家主,如其她人。而你们的城主庆大人,在美人怀里饮酒至酣时,偶尔失言也并不怪吧?”
晋枫沉默良久,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她们怎么会告诉你这些?你到底是谁?”
“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了,”楚晗道,“现在你只需告诉我,‘交’,还是不‘交’?”
“‘交’是不‘交’……嗬嗬嗬……我‘逼’蔡纹不过才一天,你来‘逼’我……还真是快啊,嗬嗬嗬……”
晋枫以无奈的表情说着自己的报应,还自嘲般笑着,却在楚晗轻轻前一步时,猛然原地暴起,左手一拳向楚晗‘胸’口砸去,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