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若破涕为笑,改坐为双膝跪在床上,勾住她的脖子就不放手,主动索吻。
在被轻轻放倒在床的如愿以偿中,他开始恍惚,觉得自己正在融化成水,然后被楚晗一点一点加热,再慢慢蒸发……
不断被蒸发的后果,就是他觉得越来越渴,从舌尖直至肺腑。
但他在冰凉的唇逐渐变得温热后,已没有了思考能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渴,也忘记去想为什么,只是本能地反应着,拼命从楚晗的唇舌中汲取水分以缓解自己通达全身的渴求。
楚晗掌下的身体越来越热,那不仅仅是炙阳掌带来的。那双在深吻中越来越迷朦的棕眸已经完全闭上,整个人都越来越火热,情动之处已是滚烫而高昂。
“千若……”她在时吻时离中剥着他的衣衫,露出他雪白而微微发红的肌肤。
他已经过了头三个月的危险孕期,动作轻缓些倒是不妨事。推算一下时间,应该是在她带着他屋里屋外日日夜夜不辞劳作时怀上的。
在缓缓的不断深入中,她逐步将他吞噬。他在被拥有被契合的那一刻睁开双眼,随即便感觉自己的身体犹如小船般在一波又一波的碧水中荡漾,难抑的婉转低吟中,他的眼神更加迷离。
毕竟是初孕初期,楚晗不敢放开去爱他,用着比对千羽更加小心翼翼的动作满足他后,便撤离身体,擦拭干净,拥他入怀,将轻柔的吻印在他的额头:“睡会儿吧。”
像是确认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而不是梦境,千若竟探手在她光滑的前胸后背抚摸一番,然后紧紧抱住:“都是真的……都是真的……有妻主在身边,真好!”
经过了身体的亲密交融,他自动将少主改口成妻主。
楚晗又在他的前额发上亲了一下,拥紧他:“一会儿我去找琉火,跟他说说带你和千羽离开的事,你好好睡一觉。”
听到这话,千若的身体微动,欲言却又止,最后终是往她怀里拱了拱,抱得紧得不能再紧。
察觉到他的小小异样,楚晗柔声道:“怎么了?”
连大半个唇鼻也紧贴着她身体肌肤的千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闷着声道:“风纯国过年期间有重大祭祀活动……”
他顿了顿,又往楚晗身边挤了挤,贴得紧得不能再紧,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揉进楚晗的身体:“可我不想管了,只想妻主快点带千若走,以后妻主去哪里,千若就跟到哪里!”
“好,”楚晗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去跟琉火商量一下,看怎么办,你好好睡会儿,别想那么多。”
“嗯。”千若的脸上露出笑容,抬头寻她的唇,楚晗的脑袋微微一低,就给他一个短短的吮吻,“乖,睡吧。”
那人儿这才满足地闭上棕眸,不久便在她怀中沉沉睡去,可见在这段时间里,也是因心事而没有睡过完整的好觉。
千羽没有让她直送回屋,还未下圣山就催她来找千若。
见他执意自己走,她便放下他离开,然后在窥心镜法中看他干什么,结果却看到他摸着肚子又笑又哭地跟腹中的宝宝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用袖子擦干眼泪继续往回走。
可刚走没几步,他又停了下来,站在原地想了想,竟又折回山上摘了些冬季开放生长的灵花灵草兜回去,觉也不睡,就开始收拾东西,直到系好两个包裹,又检查一遍是否有遗漏,他才托着肚子慢慢歪到床上,低低地自言自语几句后,才为自己盖上被子渐渐睡去。
整个过程让楚晗看得心疼又心酸。
这个傻男人,大概就是因为爱她爱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