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晗心中一叹,不由在他额上轻轻印下一吻,柔声道:“这件事回头再寻机会查探,我们先去找锦葵,别让姚屏在她手上出什么岔子。”
琉火点头。
那姚屏是噬心魔狱功的修炼者,不能等闲视之,若脱离控制,非同小可,武林定是一片腥风血海。
虽然这不是他风纯国的事,但有深爱女子的国度,他也不愿意它太不平静。
时刻看守、不得休息的锦葵见到二人时,不由臭了一下脸色。
儿子的妻主跟另一个夫郎在她眼皮子底下逍遥快活,她这个做母亲的能高兴才怪。
虽然还没见着儿子,可已经介意了。
楚晗并未打算与她解释,别说自己对所有夫郎都一视同仁,就算偏心宠爱哪个夫郎,也轮不到她来管。
琉火却对那张臭脸哼了一声道:“不要满肚子意见,我们是中途遇上了人命案,才耽误了时辰,还以为我们是去游山玩水了不成?”
锦葵讶然了一下,便恢复了正常表情。
楚晗忽又感到有些好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和爹爹。也许人老之后,都有些老小孩儿吧。
再次启程,楚晗再没管路上的闲事,四人直奔京城。
等到了城外,锦葵因为连续施展隐身穿空术,内力已经耗尽。将姚屏丢给楚晗后,便在她所指的山洞里盘坐调息,慢慢恢复。
从无人的城墙处入了城,楚晗带着琉火去了素心斋。
千羽见她回来,自是欣喜不已,连忙张罗饭菜,饭桌上就向楚晗汇报。
“妻主走后不久,就有人前来购买灵草、丹药,且来的人日渐增多。大家开始时都很诧异,开张时我们只挂了个铺名牌匾,怎么突然就有人知道我们卖什么。”
楚晗微微一笑,千羽心里便更加肯定了:“后来我就想到,肯定是妻主做了什么,只是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而已,不然妻主不可能开了铺面却让它空着不进账。”
琉火听了,似想到什么,竟自己扑哧笑出声。
千羽觉得他的笑肯定跟自己所说的话有关,便问他笑什么。
琉火露出玉白牙齿:“她连我母皇的钱都敢赚,怎会有开空铺的道理。”
千羽听他拿妻主打趣,不但没生气,反而跟着笑弯了眼。
楚晗见两个夫郎因为挤兑她而开心,便只是笑意盈盈地吃饭,心道,说吧,反正我脸皮厚。
琉火放下筷子,抓着她的胳膊撒娇道:“晗,将来你可得给我个大院子,不然,圣宫里的黄金玉器可没地方放!”
楚晗扭头看他,他轻哼一声:“看什么看,那可是我的嫁妆,自然要跟人一起搬走!尤其是那些黄金,可都是晗赚来的,虽然晗已经送给我,但男子嫁了人,什么不是妻主的?!”
楚晗放下碗,伸左手去勾他的下颌,笑道:“可不是,连人都是我的……”
琉火的双颊一片飞红,啪的打开她的手娇嗔:“讨厌……”
楚晗哈哈大笑,随即为千羽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柔声道:“快吃吧,别凉了。”
千羽压下心中的些微难过,点点头嗯了一声,开始扒饭。
楚晗转头对琉火道:“自然会有地方给你放嫁妆,不过,妻主我不会动它的,到时你自己好好留着,妻主我养得起夫郎。”
琉火吃吃一笑:“我知道!”
他瞥了一眼千羽,“反正那些黄金也不是我挣的,你要用就用,不用也随你,我就跟着你、指着你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