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挺身帮他说话,还带着戏谑之色,笑看他在众人冰冷的目光中轻轻颤抖身体!
然而,当她看到白发皇捕包冷昭的名字出现在册子上时,不由“噌”的站了起来,失声道:“她怎么出现在我充家?”她猛然抬头看向褐衣妇人,“京城名捕包冷昭为何在我充家?出了什么事?”
褐衣妇人忙道:“家主放心,并无什么大事,名捕大人只是来帮助信翮小公子的。”
充大鹏松了口气,随后又疑惑:“那就更怪了,翮儿怎么会认识她?”
褐衣妇人道:“听说小公子收集的画作中,有一幅美目婉约的公子画卷。那画中公子手执青伞,栩栩如生,十分动人。在旁人看来,那幅画的画工虽好,却也只是一副普通的画卷。”
充大鹏微微一思索,便道:“难道此画与包冷昭有关?”
“家主英明!”褐衣妇人立即道,“论起来,那画中公子,算是包冷昭的师夫。包冷昭的师尊还在中灵境界时,曾经跟黄浮剑派一位姓艾的长子艾惜惜相爱,但艾家人不同意,硬生生将二人拆散。结果,在艾家准备将艾惜惜嫁给别人时,包冷昭的师尊上山大闹,被打得重伤,艾惜惜为了救他性命,便以死明志,包冷昭的师尊才被放过。”
充大鹏点点头:“黄浮剑派乃一流剑派,怎会看上一个毫无背景的散修之人?姓艾……”
她想了想,忽然蹙眉道:“听说顺风城夺兔子的人中,有个姓艾的百岁老妇,难道是她?”
“那是黄浮剑派的长老艾德泗,但这陈年旧事是否跟她有关,属下无法肯定,”褐衣妇人继续道,“当时,艾家要把艾惜惜嫁给同门一位姓盖的后代,但艾惜惜死活不依,气得艾惜惜的母亲大病一场,艾惜惜更因心死而带发修行,遁入空门。而包冷昭的师尊,听说在那之后,离开了凤临国,经凰梧国去海外寻求进境,大概是想尽快修炼成高阶天玄武尊,再回来以武力抢夺艾惜惜。而那幅画,乃昔日包冷昭的师尊亲手所绘,画上的男子正是艾惜惜。画卷原本是被包冷昭的师尊送给艾惜惜作为定情信物,只因后来发生的事,使艾家一怒之下,便把关于儿子真心所爱之人的一切都扔个干净。扔出去的物品大部分都已损毁,只有这幅画无意间流传出来,数度辗转,最后到了小公子手中。”
“所以,那幅画对包冷昭的师尊来说,意义非同凡响。看来,包冷昭是为了拿回它,才答应翮儿助他一臂之力。”充大鹏了然,然后道:“这件事……我恍若听过些许,但又不甚清楚其中关键人物与曲折。”
“此乃武林中事,家主身在商界,不在武林,不知晓乃是正常。”褐衣妇人微微一笑道。
“那,包冷昭的师尊,是否学成归来、遂心带走艾惜惜?”充大鹏生出一丝好奇之心问道。
“没有,”褐衣妇人摇摇头,“她远走外海寻找达到顶峰的机缘一直未归,曾有人猜测她已死在海上。不过,现在得知包冷昭是她的门徒,多半是她还活着,且已经修炼成天玄至尊。这包冷昭虽为皇家名捕,但武功奇诡,出手狠辣,且来历不明,如同横空出现在京都,无人知晓其出自何门何派、师承于谁,也不知皇上为何会重用她。如今想来,应该是在海外成就的师徒缘分,学成后,先行归来。”
“无论如何,有她相助,翮儿,我也就放心了,”充大鹏沉思片刻道,“包冷昭与其师尊的事,切勿对外宣扬。”
褐衣人笑了笑:“家主与小公子真是母子同心,翮公子也是这般叮嘱属下的,说此事只能如实禀告家主,除了家主之外,不能告知任何人。小公子还让属下转请家主要多多保重身体。”
充大鹏的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