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是……有些事想问问叶少帅。不知方不方便。”
“有什么事就请问吧。”
“那个……吴庶幸存者营地当中，有不少亡灵生物？”
“是的。”叶阳没否认。
心中觉得，这赵连长发现了这点，不会因此而产生抵触不爽来找麻烦的吧？
赵连长又问：“那，他们似乎还保持一定的灵智，还有生前的记忆？”
“没错。”
“他们还是生前的那个人吗？会不会是之前的人已经死掉，然后在尸体上产生另一个类似的思想另一个类似的人格？”赵连长问。
叶阳道：“赵连长似乎对这事很感兴趣？”
“是的，非常非常之重要，请您务必要回答我这个问题。”赵连长一本正色地道。
叶阳点点头：“好吧，实话跟你说……的的确确，就是之前的那个活人……”
“啊？”赵连长脸上露出惊喜之色。简陋的骨盔下面的眼神和脸色都能看得清。
“但是……”叶阳道：“活人就算经历生死剧变之后，都很有可能会性情大变。赵连长不知道有没有看过末世之前的一些新闻描述？某些人经历过大地震之后，险死还生，有部份人都是性情大变，跟之前如同两个人似的。”
赵连长点点头：“这种事，在部队里面也是有的，只是没有外传。比如没上过战场的人，真正上了战场，都会有性格上的一些变化，有些人变得强烈一点，有些人变得没那么强烈。有些人变化快一点，有些人变化得较为缓慢。如果经历过战场上的真正生死，变化会更大。这种事，并不罕见。”
叶阳道：“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活人变成了亡灵生物，就算仍是原来的那个人，性情或多或少都有许多变化，思想上都有不少变化。有些人变化多一些，有些人变化少一些。所以，容易让人误解它们已经变成另一个生物。但实际上……仍是原来的生命个体，只是生命形式产生改变而已。”
赵连长长吁一口气，然后又突然盯着叶阳：“听说，是叶先生亲手把一部份人转化成为亡灵生物的？”
“没错。”叶阳暗暗戒备。
只是，赵连长似乎没有怪罪问责的意思，不是那种正义感过剩的人。他有正义感，但不会正义感过剩。
赵连长道：“那……是不是只要还活着，哪怕濒死，也可以转化为亡灵生物？”
“必须保持一定的体力，不能虚弱得太过份。当然，临时前注射一点兴奋药物，或者是趁着回光返照之际进行转化，也是有极高的成功把握的。”叶阳道。
“转化后，就会保留生前的记忆与思想？”
“只会保留部份，看意志和执念。意志坚定执着强烈的记忆会比较深刻，一些不重要的记忆，可能就会遗忘。但具体情况，赵连长不应该问我，应该去询问那些已经转化成为亡灵生物的人。”叶阳道。
赵连长道：“抱歉，之前询问这么多，并不是想要进行质问，叶少帅千万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您能不能出手，帮我把一些战友，也转化为亡灵生物？”
叶阳愕然。
“这场战斗，很剧烈。而且，接下来，地面上的强烈灾劫会降临。如果真的抽空空气，这里空气不足够，通过空间裂缝又太危险，那么……转化为亡灵生物，不失为一个不错的办法。我有一些战友，身受重伤了。我想，如果实在没有别的治疗办法，他们不介意转化成为亡灵生物，只要还能保留生前的重要记忆，只要还是自己而没有主烦忧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