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
“干你全家!”
刘飞阳突然暴躁的骂出来,他倒现在接触过很多人,上至高官富贾,下至贩夫走卒,但还从未遇见过能如此让他生气之人。
怪不得耿爷用迂腐二字说他。
武父的固执只不过流血流汗,文人的固执真的让人跟反感。
“你说什么?”
头发白了一半的耿国庆回过头,抬手指向刘飞阳,看样子也被气的不轻,手指直颤抖“粗俗,太粗俗,你怎么能骂人?还讲不讲道理?财产是我的,你没有权利明白么?”
刘飞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
在心里安慰着:一切为了耿爷、为了耿爷…
抬起双手,缓缓道“好好好,我粗俗
,但我们大家都冷静一些,你可以认定为耿爷在临终前意识不清醒,但你也没必要相信别人的片面之词,我建议所有事情今夜不要宣布,你可以调查几天,等一切有结果再说…”
耿国庆近乎固执的问着“你怎么能骂人,必须给我道歉?还有…接手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不可能,我不可能把所有的遗产交到你这样的人手中!必须给我道歉…”
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利说不清?
分明就是兵遇到秀才,也没办法讲理。
刘飞阳心里嘭嘭乱跳,并没有搭理他,按照自己的思路道“你可以试探的先管理一笔,我们做个比喻,如果一家公司与耿爷有账目往来,就是欠钱,你可以去索要,看能否要来,尤其是那些在背后说我的人,可以与他们发生往来,我现在就可以下结论,他们一定不会遵从合同、或者是在执行的时候大打折扣…”
“他们不遵从是他们的事,我可以到法院起诉,但你骂我,是对我全家的侮辱,必须给我道歉!”
也不知他为何如此生气,皱纹满布的脸上,都在颤抖。
刘飞阳继续道“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道理讲清楚,这么说,如果一切都能得到顺利解决,为什么每年还有那么多恶性/事件?你看报纸、新闻,那些上报的老赖没有一个是普通人,普通人也借不出几百万、几千万…你可以用的办法试一试,你认为不合理的地方,只要我出面,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也可以试一试…”
“无耻,太无耻…说到底你还是惦记财产,门都没有,你必须给我道歉!”
“唰…”
刘飞阳气的要爆炸一般,瞬间上前一步,抬手薅住耿国庆衣领向上一提,险些把这个与耿爷身材相仿的干瘪老头给抬起来。
怒目圆睁的喊道“你他妈魔怔了么?能不能听我说两句话?耿爷糊涂嘛?不糊涂!他临走时说的是给我机会,什么叫机会,是因为后面还有更大的事情,他知道我不会吞了这笔财产,能说出遗言,是根据方方面面的综合评定,你他妈一个躲在国外几十年的迂腐书生,知道什么叫国情?什么叫人情世故?”
耿国庆垫着脚尖,呼吸急促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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