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相互对视着,适当争取这句话说出来简单,做起来可不轻松,要不是担心刘飞阳的手段,也不会来这里。
徐解放知道他们心中所想,虽说心中对刘飞阳不满,但不能明目张胆的表达出来,万一传到刘飞阳耳朵里,找自己麻烦非常犯不上。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后又道“其次,他究竟会采取什么策略,要做到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需要补充的是,发现问题及时解决,在场的各位独自站出来未必能让刘飞阳重视,不是要联合抵抗,而是要有能力发出自己的声音…”
这句话说出来,几人赞同的点点头。
都知道这样做,关键是谁敢牵这个头?
万一那家伙一意孤行,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打击。
徐解放想了想,随后道“最后,如果在极端必要的情况下,我可以出面表达大家的意见!”
“唰…”
这句话说出来,显然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之所以来这里,一方面是心里不踏实,另一方面就是在不踏实的应对策略,得请到护身符。
“大家听我说,我的意思是极端必要的情况下!”
“解放,有你这句话,二十年的友情没白交!”
坐在左手边的一人顿时笑逐颜开,什么叫极端必要?刘飞阳只要动手,就不可能给任何人留有余地,这时候就是极端必要,徐解放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缓和而已,无伤大雅。
“别人开口影响不了刘飞阳的决定,但是你老徐可以…呵呵”
话音落下,所有人脸上都出现笑容。
徐解放也跟着笑了笑,眼神变得深邃几分,严格意义上讲,不算是在背后给刘飞阳下绊子,只是埋下伏笔而已,如果刘飞阳的管理策略过于激进,那么这些人有了自己为依托,自然就有了表达情绪的底气。
如果能在现场表达情绪,结果想必是极好。
刘飞阳能顺利渡过,自己就做点锦上添花的事,要是不能渡过,也绝对不会做雪中送炭的举动。
换句话说:生死全看刘飞阳自己。
与这些人聊了近一个半小时,婉言拒绝了一起吃饭的请求,终于把人送走,诺大的办公室没了这些人,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走到落地窗前凝望着脚下的城市,从记事开始,耿爷的名字已经如雷贯耳,等自己开始经商,做海连地域优势的对外贸易。
本以为吃上了改革的第一口饭,能与这位传说中的人物平起平坐。
后来才知道,了解的越多,就越知道耿爷实力的恐怖。
徐解放是想当将军的士兵,但还没步子迈大到,直接定几十年后的目标。
比不过耿爷,那就要做年轻一辈的掌门人,偏偏在这时候,耿爷的干儿子孔瑞独立出来,带走了耿爷近一半资源,刚刚独立,风头就盖过自己。
等啊等,熬啊熬。
终于等到孔瑞进监狱、耿爷要闭眼的一天。
这时候又出来个叫程成的二百五,原本资产规模差一大截,可对方在一夜之间崛起,隐隐盖过自己在海连奋斗几十年的成就。
这时候想要更进一步,让人提起海连就知道有个人叫徐解放,就得压程成一头,与刘飞阳走的近,无疑是最好的应对办法,如愿以偿的走的近了,也在宴会上让程成脸面无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