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由不得他们几人不小心,不仔细谨慎对待。
只不过那二皇子还有这张家二少不知道,这天机楼本身是一个笑话,若他们真的想要报仇,别说夺命境,是真的派出个化象境能将其扫灭的话,该不知道那脸会有多么的‘精’彩,心会有多么的愤恨?
随后宁奕慢慢的转身,望着这为吴姓年男子,禀手道,“多谢先生答疑解‘惑’,我纳闷了,按照先生的才智谋略,单单从只言片语之能得到如此结论,是说有经纬天地之才也不为过。在这天夏朝廷‘混’个一官半职想必是轻而易举,但是却依然在这大市之隐匿呢?”
那位吴姓男子听到宁奕的言语之后不由得意,哈哈一笑,摆了摆手,“你小子会说些好听的,我哪里担的这经纬天地四个字?”
“而且我心早已适应当前这等生活,哪里还有那么些壮志?”虽然此刻这男子依然不在乎,但是宁奕能够从起眸子里看出来,那么悲哀,那么痛彻心扉。
不难想象,这年男子之前也是苦读诗书,学富五车,‘胸’有沟壑,心有数不尽的热烈志向,一次次踌躇满志的踏入那仕途之路,但是现实的黑暗却一次次的给他沉重的打击,一次次跌倒在爬起来,再一次被重重打垮,不断的轮回,知道最后伤痕累累,将那心所有的志向化为了乌有,只剩满腔嗟郁与愤恨无处发泄,在这繁华闹市之渐渐老去。
宁奕心默然,或许这是现实,无数人便是这般被埋没的,没地方说理去,这是现实,并不是说你有这热血与才学便可的,还得看你有没有势力…
天下寒士若想要出头,堪登天。
“先生,实不相瞒,我是那天机楼的那位少爷,若先生要是不嫌弃,可到我天机楼做一位客卿,相我们家楼主自然是乐意之至!”宁奕禀手冲着这人说到。
顿时这人不由大惊,面‘色’‘露’出惊骇之‘色’,打死也不会想到,那在这天夏城内如同彗星般闪耀,如雷贯耳的天机楼少爷居然在自己的面前,还称自己为先生,想自己如此恭谦的请教问题…
这个世界简直太过于疯狂了吧,这人不由瞪大了眼睛。
宁奕和王莲鱼也不着急,是这样呆呆的看着。
时间慢慢而过,这位年男子倒是慢慢的反应过来,恢复了一片清明之‘色’,朗声一笑,“哈哈哈!”
“这种条件很好,真的很好,但是我想我还是不能答应了!”
“为何?”宁奕反问道,虽然对这种结果并不感到怪。
“我已经适应了当前这一切啊!”
“我心从前那壮志凌云早被这残酷的现实磨灭殆尽了,早已经生不出半点豪情,而且我当前这样也很好,每天跟这些邻里伙计们聊聊天,吹吹牛,喝喝酒,倒也逍遥快活!”这人不由笑了,笑的甚是灿烂。
宁奕听到之后也心有些莫名的感慨,或许生活与现实真的能够打败一个人吧,能够将当年那锐利无限的少年依然泯成众人,雄心不在年少豪情不复少年…
这并不怪他,而是这个变态到畸形的社会罢了,正是这社会不知道扼杀了多少像这样的少年…
宁奕也不在勉强,或许他现在也是快乐的,或许当前的这个环境才是真正适合他的,“好吧先生,已然多谢先生!”
“哈哈哈!说实话,我还是‘挺’感谢你的,我虽然空有满腔抱负,但是一辈子也是郁郁不得志,没想到在我老的时候能够得到那为天机楼少爷的认可,哈哈哈哈,也算是对我的一种认可吧,我这一辈子也没算白过啊,日后说出去,也算是一大票谈资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