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一个城池都被传开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天夏大营昨夜被突袭,四十万大军被尽数屠戮,大营竖起数十面血甲任字旗格外显眼,十数里之外都可清晰看见,走进后,大营之中血流成河,尸骨成山,其状绝惨!
就是这样短短的一则消息,被疯狂,疯狂的传开,甚嚣尘上。
不过就是一日时间,整个天夏王国都知道了,这消息定然是有人在其中推波助澜,很简单,这马不可能会那么快,若要是想将整个天夏王国的所有城池走一遍,怕是一个月都不行,只能利用灵鸽传出,而且还必须向着四周数量极大的城池传播才可,以四周的城池在向临近的城池扩散。
虽然看似不可能,但是此刻就是如此的发生了,格外显眼,格外此刻。
听到这消息之后,所有的天夏人的第一反应皆是一个,“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打死不可能!”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数百年了,数百年了啊!天峰人从来都没有攻入天夏王国一步,哪怕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场大胜,也没有过。
但是此刻为何会突然出现这等消息还如此疯狂的传播着,丝毫没有减弱消退的迹象,不少人终于,终于认识到了一个事实,天峰王国绝对不是没有实力,只不过就是没有攻伐的念头罢了。
此刻他们心中一种前所未有过得恐慌穿荡在心头之上,数百年了第一次,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着实有些美妙。
两国直接乃是世仇,哪里有只能我打你你不能打我的道理
攻守相交才是常态,但是他们心中早已经忘了这一点,自然就有了天夏大营之中的结果,怨不得谁,这亏得他们自己吃,自己咽。
这战争甚至是死亡的恐慌之感笼罩在了天夏王国内,天峰南部有这号称天下第一巨塞的困龙关,而他们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处简单的不能在简单甚至是形同虚设的天夏大营,此刻还被毁之一炬,在往北去虽说地势起伏不平,但也没有想落云山脉,天南山脉这等雄奇险峻的高山,如何能够血甲的铁蹄,无数人想到此处更是心惊胆战。
任少威的名声再一次响彻整个天夏王国,虽然这名声已经响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消退过,但是这一次更是显赫无比,但是确实凶名,这一战几乎将天夏大军一百二十万屠戮殆尽,就是堪称杀神屠夫哭刽子手,也不为过,一时间任少威的名号,何止能止小儿啼哭!
天夏城,天夏皇宫之中的征南大殿,其中百官整齐分列,此刻乃是晚上,要知道这朝议乃是早上,而此刻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此时将所有文武百官召集起来,自然是出了些天大的事情。
一个个那些官员,无论平日多么威风赫赫,但是此刻皆是面色难看,甚至还有些惶恐。
大殿上端高位之处,御前亭阁之中,金彩雕龙宝座横绝其中,身后硕大而又雄壮的山河锦绣屏风,玉阶之下,万年沉木香刻成一人高的烟香熏炉分列两遍,此刻烟雾缭绕,沁人心脾,令人醒目,周围各种名贵之物皆是肆意似乎又按照某一种特殊的规律摆放着,彩曼四结,随意之处皆透奢华雍容,同时又金碧辉煌,*而又绚丽。
此刻一位中年男人坐在上面,这人不是被人,自然是这天夏皇帝,隋乾坤!只不过此刻却不复之前的气定神闲,着实有些失态,像是一头暴怒的雄狮一般,“你们相比都听说了吧!”
“我天夏再一次大败,百万人皆被屠戮!”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甚至,这一次就连我们的大营都被血洗了,营中插满了血面任字旗!数百年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