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怎么多年,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你们易家世代亏待我任家多少你知道吗?”
“或许,或许你们就是那所谓的帝王家,容不下我任家,但,这就是你们一次次这般作为的缘由吗?”
“还以如此卑劣的手段,利用我心中最为柔软的地方,来限制我,反制我!”
“我心中最柔软的难道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正在低声呢喃着的时候,突然之间便是癫狂大笑起来,其状若疯,“或许,你从来都没有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一切对你来说只要是威胁到你领你感到不舒服的你皆可毫不犹豫的舍弃,甚至是亲手葬送,不留下任何痕迹,无论他之前待你如何!”
“哈哈哈哈!或许,这就是帝王心术吧,或许这就是自古帝王多薄情吧!”
“哈哈哈,宁教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哈哈哈!”
“既然如此,我便遂了你的愿!在让你胁迫我一次!哈哈哈!”高声癫狂的大笑着,眼神之中似乎都流出了眼泪。
在癫狂之色不过瞬间神色没落,神色黯淡至极,那眼眶之中所蕴含的泪珠像是细线一样流淌了出来。
这,这任少威居然,居然流泪了,面对这千军万马,百倍于自的敌人面前依然气定神闲,谈笑怒骂间便可另其灰飞烟灭的任少威,居然流泪了想一个孩子一般无助,无依无靠,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般。
“宝儿!”
“宝儿!”
“我想你!”
“我真的想你了!”
“呜呜呜!宝儿!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啊!”低声的啜泣着,有声无言,震彻人心。
……
时间过去的倒是快,一晃又是九日过去,在这九日之中天夏大军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依然整日严关寨门,在不断的加固城防,似乎已经铁了心了要跟血甲军耗下去了。
而血甲军则是整日训练,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局势的不对劲,皆是牟足了劲头,拼命训练着,誓要在明日里好好的立下些战功,血洗这天夏禁卫军,好扬我军威壮我血甲。
但是宁奕却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在不断的酝酿着,而却越发的感到紧迫,似乎是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昨日的时候任少威在这困龙广场之上,将所有的血甲军将士全部叫到一起,说了很多,聊了很多家常跟战事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就像是多年老友唠嗑一般,倒是没有血战之风,反而温馨十足。
甚至任少威自己还破天荒的将这就拿出来,与大伙共饮了三杯酒,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趁着酒后更是说了很多话,那眼神之中满是眷恋之色。
想到此处,宁奕心中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在根据九日之前在哪帅帐之中二人的对话,宁奕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始不断的往帅帐之中跑去。
“大帅呢?”焦急的呼喊着。
亲兵见到是宁奕一笑,“小宁将军,大帅今日便在营帐之中,不曾见其出来。”
“什么?”宁奕心中更是着急。
“不好!”
也不等这位亲兵反应,便是直接冲了进去,将这帘子掀开,向里面探查而去,不过片刻便是绝望了,这里面哪里有半点任少威的影子?
“大帅呢?”
“今日我就是没有见到大帅啊!”这亲兵疑惑道。
宁奕立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