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一样,进社区领卡,出社区交卡。
兴许是审查的人太规矩了,除了最初从窗帘外接了通行牌子的时候扫了轿内一眼外,根本没有掀开轿帘细查。
轿子第三次晃悠悠行动起来,轿内的两人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突地,“站住!”一声喝止,轿子就被人扣住了。
许慈没动,听得外面的人问轿夫:“你们没吃饭还是怎么的?起个轿都使出吃奶的力气了,抬不动也别耽误了贵人们的要事,我另外换人来替你。”
轿夫立即道:“老爷您饶了我吧,我吃了饭。就是不知道这轿子怎么了,送人入府的时候还好好的,方才贵人再坐的时候,轿子就格外不趁手了,把我肩膀都压红了。不信,您看看!”
许慈心里一咯噔,暗叫:遭了。
轿子不是马车,马车可以坐几个人,拖车的是马,马不会抱怨车里的人多又重。轿子不同了,抬轿的只能是人,轿子也只能坐一个人。一个人的重量和两人的重量那是有很大的区别。曹安还是个男人,那体重直接翻了一点五倍,频繁的审查,轿夫们也得频繁的起轿落轿,落轿还好,起轿就格外费力了。
审查的人的确谨慎,没问轿子里有几个人,只是试探了一下轿夫,就知道了轿子里面有了猫腻,听那不断的抽刀声,就可以想象即将面临的困境了。
许慈这里还在琢磨怎么把自己憋干净平安回家呢,脖子上一凉,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往外面跌了出去。
面对着诸多凶神恶煞般的官差们,曹安淡定的很,直接将刀子横在了许慈的脖子边:“站住,往后退,否则我就杀了她!”
卧槽!许慈忍不住要爆粗口了,双手使力挣扎。
曹安是个狠角色,杀人干得太多,自然而然的把怀里的女人扣得更紧了些,甚至拖着她一步步往后面的大门退去。
紧要关头,姗姗来迟的何大人一边勒着裤腰带一边大喊:“还愣着干什么,把人都给我砍了!”
曹安、许慈:“……”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