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疑,对镜自怜的换了快五个铜镜后,衙门里终于有了跟他一样的被害者。
事情发生在曹安正式成为何大人后的第三个月。齐州城在他这位太守的治理下和乐融融,百姓安居乐业,商业发达,漕运顺畅,盐帮低调,就这么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州府衙门却传来了呻·吟声。
一个两个,不下十个衙役捂着嘴,抱着胳膊,瘸着腿的来找大老爷哭诉:“乔村的那个大当家太凶悍了!”
“太野蛮了!”
“太不是个女人了!”
曹安放下铜镜,问:“她干什么了?”
衙役们七嘴八舌的告状,终于说清楚了来龙去脉,一句话:“被许慈揍了!”
曹安哪怕早就见识过许慈的彪悍,也对她的武力值有很清醒的认识:“她一个打你们十个?”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不对,她又不是白梨,哪里那么厉害。
可是看衙役们身上的伤势,也的的确确是挨了揍。
“实话告诉我,你们怎么惹到她了?”
捂着嘴的那个终于被众人踹出来做了出头羊:“也没什么,不过是几句口角,她二话不说就用一种从未见过的弩伤了我们。”
许慈踏入门槛,冷笑:“哟,告状来了啊,你们怎么不说说是什么口角?掀了穷人的路边摊是口角吗?把小乞丐踹到疾驰的马蹄下是口角吗?对调戏民女的混混视而不见,是口角吗?”
“何大人,你准备替这群禽兽不如的混蛋主持公道吗?”
曹安:又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