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原来的那一个。”顿了顿,又歪头想了想,“兄弟,跟着这么一个儿女情长的上峰,日子不好过吧。”
秦朝安笑了笑:“还好。”
普季道:“如今你又里了大功,封赏下来,你的官职又会升一级,不,两级都有可能,到时候就快要跟太守平起平坐了,他对你不忿也是情有可原。”
秦朝安斟酒的动作停了下来,望着普季的喝酒的动作,斟酌着道:“我是个粗人,对大人的话理解不了,你能不能直话直说?”
普季哈哈大笑,拍打着秦朝安的肩膀:“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的兄弟。曹兄弟,你觉得你家太守跟摄政王比较起来,怎么样?”
秦朝安道:“幼帝势弱,若没有摄政王主动挑起大楚的脊梁,这么多年来,西蒙说不定早就进军皇城,世上也没有了大楚的立足之地了。我家太守,自然抵不过王爷的万分之一。”
普季眼神发亮:“那你还守着何玮做什么?何不尽早弃暗投明!”
秦朝安问:“谁是暗,谁是明?”
“自然何玮是暗,我家王爷是明主。”
秦朝安手中的酒盏倏地在桌案上一磕:“对于下官而言,天下的明主就是皇上!”普季正准备嘲笑一番当今皇帝,就听得秦朝安继续口吐狂言道,“一个不能登位的王爷,算什么明主。”
普季把酒壶望地上一砸:“你什么意思?”
秦朝安针锋相对:“我的意思就是,我家太守与你家王爷没什么不同!都是大楚的官员,何来高低,就算我们爬得再高,那也是效忠皇帝,忠心大楚。在其位谋其职,只要我做好了分内的事情,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何必去计较现在的上峰是谁。”
“你……好狂妄的一张嘴!”
秦朝安对他拱了拱手:“大人见笑了。”
普季静静的抿着唇,一双利眼不停的在对方面颊上搜寻,许久之后,才沉声问他:“既然如此,将军对白毅将军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