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安吻着她的手心,让对方感受自己的热情:“你坐了两个月马车,也饿了我整整两个月,现在好不容易安顿下来了,你总得犒劳犒劳我。”
许慈哪里肯依,秦朝安索性埋在她的胸口攻城略地,两人嘻嘻哈哈你躲我咬,一床被子眼看着就要滑到了地上,床边冷不丁的响起童言童语:“爹爹,你别欺负娘亲。”
床上两人:“……”
秦朝安拿起被子改在许慈的身上,淡定的直起身子:“奕奕,你怎么醒来了?”
秦奕奕揉着眼睛重复:“爹爹你不许欺负娘亲,否则我会咬你哦。”
秦朝安心肝一颤,抱起打着赤脚的女儿也塞入被子,并且亲自在女儿的脸颊上小小的咬了一口:“爹爹没欺负你娘,爹爹欺负你。”
秦奕奕憋着嘴,搂着许慈的脖子,一拱一拱拱到许慈的头边,撅起屁股对着她爹,打了个哈欠,话也懒得回答就睡了过去。
秦朝安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吸气再吸气:“我先去沐浴。”
许慈嗤笑一声。
秦朝安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女儿屁股尖和老婆的肚脐上各自咬了一下,任命的下床给自己和自己的小兄弟一起降温去了。
到了半夜,秦奕奕终于松开了搂着娘亲的手,慢慢滑落到床内,许慈刚刚感觉胸口的巨石滚开,转瞬另外一个热源又覆盖了上来,提着她的腿,埋头就耕·耘起来。
许慈一脚就踹在了男人的脸上:“你们父女到底还让不让我睡觉?”
秦朝安搂着她的脚贴着放在自己心口,扯上被子将一家三口都笼罩在其中,跟女儿一样,不说话只干活。
这么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许慈整个人就累得昏睡了过去,等到日头将她闹心,一看怀表,好嘛,都九点了。
秦奕奕不知道被谁抱去撒欢去了,秦朝安更是早已出门。
祈雨来禀事的时候,许慈刚好吃早饭,问她:“来一点?”
祈雨摇了摇头,眉头深深锁着,坐在偏厅等着许慈吃完后,给了她一本名单。许慈仔仔细细翻阅了半个时辰,视线落在最后一个人名上:“你家南晴是怎么回事?”
祈雨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提前来皇城的这一个月,他几乎每天出门。因为当家您特意叮嘱过要留意行动异常之人,所以,他出门的当天我就派人跟着了。”
许慈指尖敲了敲桌面,祈雨知道这事让她继续的意思,顿了顿,道:“一个月之中他有出门二十五天,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皇城里漫步,像是闲逛熟悉地界一般。不过,有两次他同时从不同的路口路过摄政王王府的偏门。因为摄政王府人员往来太过于繁密,所以他是否跟人对过暗号,或者传递过密信我们也无从得知。”
许慈问:“其他的地方他有重复去过吗?”
祈雨明显沮丧起来:“没有。”
许慈神色平静:“普季这个人果然精于人心,他与你也没见过两回吧,更别说是南晴了。负责跟踪他的人也只见他日日往兵营里跑,要么就是在大街上随意调查民生,没想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居然策反了你的身边人。”
祈雨低头解释:“是南晴心防太低的缘故。”
“不,”许慈残忍地戳破祈雨的幻想,“南晴本就有异心,没有普季的利用也会有别人。”
这等于是对南晴下了定语,祈雨辩无可辨。
在普季到沙洲之时,许慈就提醒过祈雨要仔细观察有哪些人跟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