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纪小小便如此,若不加以调理岂不更棘手,明儿起,五更天起,扎马步习吐纳。”
“不要啊——”雨墨捶地哀号,刚逃脱狼窝儿,又跟了这么个不着调的主子,硬逼着他‘享受’侍候不说,还要天不亮就起床扎马步,他命,苦啊。
……
巍巍城墙高耸入天,厚重古朴的黑铜大门无言诉说着沉重与肃严。
手持长刀利戈的城防兵检视着出入人流,因恰逢城外“松风庵”内三株据传五百岁龄的银檀树又盛开绽放奇景,银花满枝头,如流云白雪层层皑皑,沁人花香更是顺风送十里。慕名观赏者众,来来往往,三道长长的队伍令宽阔的城门变得拥堵,城防兵开了侧门,专供王候勋贵家车马轿辇通行,便是如此,侧门车流缓行依旧。
虽不欲张扬,接人的马车普通,但瑾王府的尊荣在,刘嬷嬷命侍卫持着瑾王府令牌去往侧门等候入城。
一袭男装的凌无忧和阴雨晴双双坐在车辕处,唇红齿白,明眸粉腮的两娇俏俊美少年立时成了城门一景,引来视线无数。
全然对周围之事视而不见的两美少年只怔怔望着高高城楼上雕刻的“同安”二字出神,目光迷离且忧伤。
湛蓝高空上,两只雪隼掠空而过,蓦地齐齐低了一侧羽翅,于半空划出漂亮的弧线,掉转身子盘旋在空,小脑袋轻动,似在确认着什么,末了,又双双俯冲而下,直扑两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