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前伤还未恢复,今晚的折磨又要来了。
柏律洗了手出来,发现谢隽廷已经来了,方才还正式一身衣服已经被他换了下来,此刻穿得很随意简单,正斜着身子靠在床边,眼睛似乎正看向窗外。
柏律走过去把厚重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又回到谢隽廷身边,低头坐在他旁边,用自己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对方的膝盖,“今晚你是先洗澡,还是做完之后再去洗?”
不像对方可以有所选择,柏律是没有选择的,每次都必须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像圣洁的祭品一样献上去。
谢隽廷坐了一会儿才起身,把自己的上衣先脱掉,然后把柏律拽到床中央。
柏律微微低着头,乖巧地跪在他面前,身子不动,只有睫毛在上下地轻轻眨动。他没有感觉错,谢少爷此刻心情的确还算不错,但第一句开口的话依旧是不怎么温柔。
“我没法满足你吗?”
柏律倒有点愣,实在是不着边啊,这凭空一句是什么意思?他实在不知自己哪里触怒了对方。
谢隽廷这几天没尽兴也没狠做,就是为了让人一点点慢慢适应,所以最近一晚上最多两三次,但柏律似乎不知飧足。
谢隽廷起身把他藏在柜子里的盒子拿出来,里面放着什么不言而喻。
柏律一看只是这个,顿时就放下心,原本还以为是自己跟柏礼腻歪了一整天,这个暴君要迁怒这事。
“我没有那么饥渴,”他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仰面望着谢隽廷,“只是给自己扩张而已,不然会很疼。”
谢隽廷坐下来轻轻捏着他的下颌,“那以后我就跟你多做,亲自帮你扩张,也就用不上这个了。”
柏律和他对视,心里升上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但很快就略过去,他忽地垂下眸子,低声说,“你要不喜欢,我以后不用了就是了,干嘛跟我生气,我还以为我又犯错了……”
这种乖巧又有点撒娇意味的嗔怪是很讨谢隽廷喜欢的,他抬手搂住柏律,“我没有生气,只是问你一句罢了,紧张?”
柏律任由他揽着,轻轻点了下头。
谢隽廷倒笑了,虽然幅度很细微,“我对你的底线,放得很宽,只要不再背叛我,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
柏律先是一愣,而后沉默。
他一点都不喜欢背叛这个词,不过,与其说是不喜欢,倒不如说是心惊胆战。他自己就是极度厌恶背叛,不然柏礼怀孕他不会大发雷霆,那一刻他就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可惜于情于理他并没有资格。
讨厌背叛,偏偏自己却做了这样的事。
还是用假死这种方式残忍地离开了对方。
谢隽廷抚上他的脸,慢慢抵上他的额头,“只有我能碰你。”很不喜欢柏律被其他东西弄,连啊自个都不行,工具也不行。
柏律只有点头的份,低喃道:“可是不扩张我会很疼。”
“我不是说了么,多做就习惯了。”
他享受柏律的主动服侍,但偶尔他也会想试试亲手、一点点剥开猎物的快.感,所以今晚他就把主导权拿过来,将柏律的衣扣一颗颗解开,细腻的肌肤纹理一点点显现,直到,勾着手指褪下对方身上最后一层遮挡。在这个过程里,并不需要柏律做出任何*的诱人姿态,只需要,被脱掉上衣时,略微抬下手肘;拿掉最后一件时,抬起双脚配合,只消这样,谢隽廷的情\欲就会蓬勃地调动起来。
他压着柏律的身体,缓缓躺下去。